翠兒護住旁邊,眼神兇狠,她不懂什么階級,只明白一個道理,被打了,就要打回去。
林歲歡聽到李由的話,莫名覺得有些熟悉,這不就是林之樾那胖子愛說的話嗎,動不動就要找父母的,感情是在這兒學的啊。
“嘖嘖,還以為真遇到真老虎了,卻不想是紙糊的~”
林歲歡這話,引起不少人的暗笑,覺得甚為貼切,這李由可不就是紙糊的老虎嗎,欺負不過就只知道回家告狀。
這邊被圍得水泄不通,有幾個經(jīng)常被李由欺負的,暗暗幫忙摁住那幾個書童,這就導致了李由只能被迫挨打。
他莫名的雙手使不上勁兒,左右臉頰被打得都出現(xiàn)了林歲歡的手掌印,不大不小剛剛好。
“祭酒來了····”
“是徐祭酒···
這小女娃娃怕是慘了···”
人群讓開了一條道,徐祭酒是出了名的偏頗,尤其是對位高權(quán)重著更甚。
“是何人在國子監(jiān)門口打架斗毆啊~”
徐祭酒年過六十,在旁人眼中就是一個德高望重的老師,可背地里可干了不少齷齪事。
林歲歡被人拉開,李由則被人扶起,一個臉高高腫起,卻也不忘了啐了一口;“一個沒爹的野種!”
“李公子!”
聲音略略拔高,帶著威嚴,徐祭酒看了二人一眼。
“學生見過徐祭酒”
徐祭酒名為徐紀淮,在國子監(jiān)沉浮是三十余年,還未升遷,怨氣重,所以面容上看著就有些陰鷙。
“即將要到早讀時間,你們都堆在門口做什么,還不回去上課!”
人群一哄而散,原地頓時清凈不少,就翠兒和林歲歡在原地,還有李由和他的書童,林之樾跑得比誰都快。
“齊世子昨日說今兒會有一個女娃娃來上學,名喚林歲歡,說的是你嗎?”
徐紀淮瞇眼打量林歲歡。
“是我,我就是林歲歡?!绷謿q歡舉手。
“哼!”
徐紀淮冷哼了聲,面色不善;“今日第一天入學,何故毆打他人?”
林歲歡頓時滿臉委屈,眼淚珠子在眼中打轉(zhuǎn),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無處發(fā)泄的樣子,控訴道;“是他,他辱罵我爹娘,說我爹娘壞話,還言語粗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