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被拽得仰頭,脖頸拉得筆直,眼淚不受控制地往下淌:“不要……求你……”
“少廢話!”岑家貝不耐煩地罵了句,拖著她往套房里走。
少女的身體在地毯上被拖拽,裙擺翻卷起來,露出的小腿蹭過地面,留下淡淡的紅痕。
她的手指徒勞地摳著地毯的絨毛,指甲縫里塞滿了柔軟的纖維,卻怎么也抓不住一點力氣。
“嘿嘿……”岑家貝的笑聲里帶著令人作嘔的淫邪,混著酒氣飄在走廊里,“本少的火都被你勾起來了,現(xiàn)在想走?晚了!”
少女的掙扎越來越微弱,絕望像潮水般淹沒了她。
她看著那扇雕花銅門越來越近,知道自己一旦被拖進去,就再也沒有回頭路了。
最后一點力氣耗盡時,她的眼神變得空洞,只剩下無聲的嗚咽。
“乓!”
厚重的銅門被岑家貝一腳踹上,鎖舌彈回鎖孔的聲響沉悶而決絕。
緊接著,門內(nèi)傳來模糊的拖拽聲、哀求聲,還有男人粗魯?shù)某饬R聲,漸漸被隔絕在門板后,變得越來越輕,越來越遠。
走廊里恢復了詭異的安靜,只剩下地毯上那幾滴尚未干涸的血珠,和空氣中殘留的酒氣與血腥味,在奢華的水晶燈下,透著說不出的猙獰。
岑少像拎起一件毫無分量的玩偶,粗暴地攥著女子纖細的胳膊,將她整個人懸空提起。
那女子本就因恐懼而渾身發(fā)軟,此刻更是毫無反抗之力,只能發(fā)出細碎的嗚咽。
下一秒,她被狠狠拋向身后那張鋪著
600針埃及長絨棉床品的大床,身體砸在柔軟床墊上的瞬間,發(fā)出一聲壓抑的痛呼,絲綢被面在她身下褶皺成凌亂的浪。
岑少眼底的欲望如同被潑了油的火焰,瘋狂竄動。
他連解開領(lǐng)帶的耐心都沒有,昂貴的定制西裝外套下擺還敞開著,就帶著滿臉淫邪的笑撲了上去。
粗糙的手掌一把扯開女子襯衫最上面的兩顆紐扣,露出頸間細膩的肌膚,隨即像貪婪的野獸般在她鎖骨處亂啃,留下一片片刺目的紅痕。
另一只手更是毫無顧忌地探向女子裙擺,隔著薄薄的布料用力揉捏,嘴里還發(fā)出黏膩的喘息:“小美人,別掙扎了,乖乖聽話……”
女子的指甲深深掐進掌心,疼痛讓她保持著最后一絲清醒。
她拼命扭動身體,膝蓋頂著岑少肥碩的肚子用力蹬踹,聲音因哭喊而嘶?。骸胺砰_我!救命??!你這個混蛋!”
可她的反抗在岑少看來如同撓癢,反而像催化劑般讓他更加興奮。
岑少猛地按住她的肩膀,將她死死摁在床板上,張狂的笑聲震得人耳膜發(fā)疼:“叫啊!叫破喉嚨也沒人來救你!”
但就在這千鈞一發(fā)之際。
“嘭!”的一聲巨響炸開,厚重的雕花銅門竟被人從外面硬生生踹開!
門板撞在墻上的回音還沒散去,岑少惱怒地猛地回頭,正要破口大罵,卻在看清門口身影的瞬間,像被施了定身咒般僵在原地。
門口站著的“人”渾身纏滿米白色醫(yī)用繃帶,從脖頸到腳踝裹得密不透風,只露出一雙銳利如刀的眼睛。
繃帶邊緣還沾著暗紅的藥漬,有些地方因動作幅度而微微滲出血跡,活脫脫像剛從金字塔里爬出來的木乃伊。
陽光透過走廊的玻璃窗,在他繃帶上投下斑駁的光影,更添了幾分詭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