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寒的父親是入贅的。
或者說,秦氏的男人都是入贅的。
只不過,秦寒的母親去世得早,她父親在她小時候就出軌了,私生子就比她小一歲。
她想守住母親的遺產(chǎn),就必須和陳閑結婚。
“放心吧小姨,他就是欲擒故縱而已。蘇家那個病秧子,拿什么和我比?”
秦寒非常自信。
那頭的秦雨晴卻怕夜長夢多:“我覺得,不行你用點手段。都說烈女怕纏郎,你先把他給睡了再說!”
“小姨!”
“好好好,我不說了。不過你說的沒錯,一個山里來的鄉(xiāng)巴佬,他愿意,蘇家也不一定愿意。咱們還是很有優(yōu)勢的!”
“行了小姨,我先掛了,有個工作的電話。”看秦雨晴越說越遠,秦寒趕緊掛斷了電話。
不過一掛斷,她猛地攥緊了手機。
她站在病房走廊盡頭,透過窗戶,可以看到樓下某個坐在花壇邊的男人。
漂亮的眼睛里燃燒著熊熊火焰:“和我玩欲擒故縱,你還嫩了點!”
與此同時,陳閑沒來由打了個噴嚏。
“嗯?誰在罵我?”
但很快,他就拋之腦后了。
坐在花壇邊,一只手摸著下巴琢磨。
“不對勁啊,以我的精心打扮,按理說退婚應該非常順利才對。這是怎么了,接連兩次出師不利?”
他百思不得其解。
最后只能搖頭:“算了,明天蘇韻瑤該醒了。先回蘇家,說不定蘇韻瑤能先退掉呢?”
他準備打車回去,可是摸了摸口袋,卻發(fā)現(xiàn)兜里還剩下不到四百塊。
今天打車去云頂就花了他一百多。
在萬靈山里不用花錢,他現(xiàn)在想想都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