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吧,”滕釗抹了一把臉,一屁gu坐回溪邊草地,“我再想想這玩意怎么用?!?/p>
他的記憶存在大片缺損,現(xiàn)在他所想起來只是:末世開始不久,他活過了最初的混亂,靠著自己的異能一次次化險為夷,確實,時間異能,用來逃命非常好使!
然后呢,然后發(fā)生了什么?自己的shenti素質為什么這么好?自己是在末世的哪個階段穿越的?
記憶還是一片模糊,看不清,憶不起。
是死了嗎?所以穿越了?
滕釗搖了搖tou,現(xiàn)在不是想這些的時候,追殺他的那些人,似乎是把他認成了別人。
和自己長的像?另一個穿越者?
失敗的殘次品?是被抓去zuo實驗了嗎?
“那我更不能被抓住了!”滕釗望著天自言自語。
“唉,之后怎么辦呢?”他前所未有的迷茫,畢竟突然來到這個不屬于他的世界,現(xiàn)在又被人追捕。
太陽西斜,微風漸起,滕釗gan到了絲絲涼意。
滕釗抬tou,瞇著yan看了看太陽,他不知dao這個世界太陽叫什么,但他有種預gan,它還是叫太陽。
那些人還會繼續(xù)追捕他嗎?他們要gan1什么?發(fā)現(xiàn)認錯人會放了他嗎?
不!他們看到了自己使用異能,和這個世界的o法應該不同吧,會把自己拿去解剖研究嗎?
隨手揪著手邊的綠草,心煩意亂。
另一邊,被“凍住”的三個人,只是覺得一眨yan的功夫,yan前的獵wu就消失了,yan看著絲絲縷縷的藤蔓掉,掉落在他們鞋面上。
還沒來得及震驚,三人覺得天se不對,抬tou看天,太陽已經西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