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來應聘的?”
萊陽笑盈盈地點頭。
不論廖縉云怎么暴烈,自己都無所謂。富貴險中求,工作也是一個道理。
如今,自己的就業(yè)形勢不容樂觀,如果按原身的條件,想找工作很難。
好不容易遇上這個不看學歷,戶口,還能提供宿舍的工作,她決定豁出去了。萊陽迎著廖縉云的目光看去。
“請問,這是什么類型的報道?。课蚁朐囋嚳?。”
廖縉云抹了一把汗,揮手讓驚魂未定的實習記者走了。
他把素材簡單的告訴了萊陽,事情很簡單,就是小學老師和校長睡在了一張床上,再普通不過的桃色新聞。
他隨手揚起一根手指,
“我的要求很簡單,只要你的報道能讓讀者讀得下去,肯為這份報紙花錢,”
他還在說自己的要求,萊陽已經(jīng)找到了紙筆。
坐在角落里,萊陽把稿紙搭在腿上,電扇揚起她臉上的碎發(fā)。
她運筆如飛,辦公室安靜得只剩下鋼筆尖擦過稿紙的“沙沙”聲。
她手速很快,寫完一張就遞給廖縉云。隨著稿紙一張接一張地遞到廖縉云手中,他的身板逐漸挺得筆直。
直到最后一張稿紙遞了過去,萊陽這才發(fā)現(xiàn)廖縉云皺著眉,鼻尖上頂著一粒汗珠。
萊陽緊張地捏著手,生怕廖縉云發(fā)瘋,給她一紙棍。
“你在現(xiàn)場?”
廖縉云捏著稿紙。
萊陽連連擺手。
“我瞎編的?!?/p>
什么花色內(nèi)褲,漏了洞的汗衫啊,呼哧呼哧壓塌了床把樓下人砸醒,都是自己瞎編的。自己怎么可能在捉奸現(xiàn)場呢?
“我想也是,這種好事兒我都沒趕上?!?/p>
廖縉云忽然一挑眉,
“你原來干過這行?”
“沒有,我就是喜歡拜讀你的報紙。真是太聳動了,太有想象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