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要問他是不是有什么事。
林菀端著藥進(jìn)來,看到他焦躁的樣子,體貼地開口。
“姐姐,江野哥可是陪你一天一夜,你可得讓他休息休息呀!”
“不然你倆雙雙病倒,我這一時間分不清自己要照顧姐姐,還是準(zhǔn)姐夫了!”
當(dāng)時我一臉?gòu)尚?,她打趣著拉著江野離開。
現(xiàn)在回想,他哪里是有什么正事,分明是急著去跟另一個“正主”約會。
還有一次,我給他買了一塊價值不菲的手表,想著配他那身西裝正好。
他收下了,卻從沒見他戴過。
“太貴重了,我一個保鏢,做事不方便,怕磕壞了。”
林菀在旁邊捂著嘴笑。
“姐姐,江野哥這是愛惜你的禮物呢,你看他多寶貝你送的東西?!?/p>
“你看他手上的紅繩,那是我在地?cái)偵想S便買的,說是能保平安,就送給江野哥戴著玩啦。”
“姐姐不會介意吧!”
我心里有些不悅,但還是開玩笑搪塞了過去。
一樁樁,一件件,那些被我忽略的蛛絲馬跡,此刻都清晰起來。
原來只有我自以為自己是那個獨(dú)一無二的例外。
江野低聲喚我,遞給我剛剛熱好的牛奶。
我斜了他一眼,“不小心”手一滑,整杯溫?zé)岬呐D?,全都潑在了江野的手背上?/p>
溫度不高,根本燙不壞人,可我就是想出一口惡氣。
“呀!”林菀夸張地叫了一聲。
江野卻連眉頭都沒皺一下,任由牛奶順著他線條分明的手背往下流淌。
“沒關(guān)系,二小姐。”他抽出紙巾,一點(diǎn)點(diǎn)擦拭著手背,動作沉穩(wěn)。
可我看到了,在他低頭的瞬間,喉結(jié)快速地滑動了一下,眼神深處,閃過一絲難以言喻的……興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