拳場的管事匆匆忙忙地跑了過來,一臉諂媚。
“顧小姐,您這是……”
“這場比賽,我叫停了?!蔽衣曇舯洌斑@個人,我要了?!?/p>
管事面露難色:“顧小姐,這……不合規(guī)矩啊。他現(xiàn)在是我們?nèi)瓐龅念^牌,搖錢樹……”
我從包里拿出一張支票,扔給他。
“這里是一千萬。買他,夠不夠?”
管事看到支票上的數(shù)字,眼睛都直了,連忙點頭哈腰:“夠!夠夠夠!顧小姐您說笑了,您想要的人,哪需要花錢?。 ?/p>
他立刻對場上喊道:“比賽結(jié)束!‘孤狼’勝!”
然后,他親自打開了鐵籠的門。
我一步一步,走進那片沾滿血腥的場地,走到江野面前。
看見他以后,又開始心軟。
他趴在地上,仰著頭看我,眼神復雜得像一團化不開的濃霧。
“江野,跟我回家?!?/p>
我?guī)Ы盎亓思摇?/p>
不是顧家主宅,而是我在市中心的一套私人公寓。
我把他扔進浴室,打開花灑,用冷水沖刷著他身上的血污和骯臟。
他一聲不吭,任由我擺布。
他的身上,布滿了猙獰的傷疤,青紫的瘀傷,還有電擊留下的烙印。
我給他上了藥,包扎好傷口,把他扔在客房的床上。
從頭到尾,我們沒有一句交流。
第二天,我叫來了家庭醫(yī)生。
醫(yī)生檢查完,臉色凝重。
“顧小姐,他的情況很糟糕。多處骨裂,內(nèi)臟也有損傷,還有嚴重的營養(yǎng)不良和心理創(chuàng)傷。必須馬上送醫(yī)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