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娟娟抱起貓兒,哭得梨花帶雨:“貓兒,都是媽媽沒有照顧好你,媽媽有罪?!?/p>
“都是因為別人討厭媽媽,才會害你的,媽媽這就帶你離開這里?!?/p>
周瑜白立即攔住了她:“娟娟,你別走,是張倩倩不對,我懲罰她,你別走?!?/p>
倒在地上的我已經疼得滿頭大汗了,我實在無心看他倆演瓊瑤戲。
我撐起身子,朝周瑜白喊:“老公,你快叫醫(yī)生來,我肚子好痛?。∫欢ㄊ嵌亲永锏膶殞毷軅??!?/p>
周瑜白聞聲,惡狠狠地瞪了我一眼:“你還在這兒做戲?假懷孕的戲碼你還要演多久?”
和周瑜白在一起五年,我們從來沒有做過避孕措施,但一直都沒懷上孩子。
為了這事,周瑜白媽媽沒少為難我,即便查出來是周瑜白有弱精癥,周瑜白媽還是三天兩頭帶我去醫(yī)院。
這些年我在肚子上扎的針眼少說也有幾百個了。
喝的中藥西藥更是數不勝數。
我之所以肯受這些苦,都是因為愛周瑜白,愛我們這個家。
一個月前我好不容易查出已經懷了孕。
可當我想把這個好消息告訴周瑜白時,他的青梅回國了。
他帶著青梅大搖大擺地進了我們的家門。
從那天起,他的眼里就只有李娟娟一個人了。
李娟娟咬口說我是自導自演假懷孕,周瑜白就深信不疑。
我捂著肚子:“老公,我真的沒有演戲,你把家庭醫(yī)生叫來好不好,醫(yī)生一檢查就真相大白了。”
周瑜白這才仔細地看了一眼蜷縮在地的我,他若有所思:“你真的不舒服嗎?”
我痛苦地點頭,周瑜白這才猶猶豫豫地給家庭醫(yī)生打去了電話。
聽見他打電話給家庭醫(yī)生,我心中緊繃的弦終于松了。
但我卻沒瞥見李娟娟嘴角勾起的那抹陰險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