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七年來,我第一次用這種語氣對她說重話。
她一時間反應不過來,為什么我變得這么陌生?
可我沒想那么多,
說完,便掛斷了電話。
后來老劉告訴我,宋玫沒再鬧著自殺,只是一直在發(fā)懵流淚。
我并不關心宋玫如何,畢竟已經分手就是陌路人了,只要她不騷擾我朋友的生活,就足夠了。
接下來的幾天,我在挪威到處玩。
認識了不少當地的年輕人,找了份清閑的工作,生活平淡又美好。
本以為我和宋玫就這么結束了。
可這天我從外面聚會回來,卻看到家門口,宋玫身邊大包小包地站在樓底下。
用蹩腳的英文問鄰居我是否在這里???
鄰居正要回答,看到遠處我的身影,指著我,示意她看。
6
「鐘皓!」
宋玫看到我,激動地喊了一聲。
一把扔下行李箱,朝我跑了過來,就要抱住我的時候。
我卻冷淡的退開一步。
宋玫眼底閃過一抹失落,又是委屈,又是生氣地質問我:
「我花了這么久的功勞才找到你,你就這個態(tài)度?」
「鐘皓,你就這么狠心?」
她還是一貫的強勢。
明明做錯的是她,可我卻總是被審判的那個人。
我淡淡道:「前幾天電話里我說的不夠清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