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派出所!必須送!少管所都管不了他!”
賈張氏還想罵,被幾個早就看不慣她家的婦女堵了回去。秦淮茹癱坐在地上,徹底絕望。
張建軍不再看賈家婆媳,他轉(zhuǎn)向閻埠貴和幾位被偷過的鄰居代表,朗聲道:“各位街坊鄰居都看見了!棒梗賈梗,偷竊成性,屢教不改,今日更是人贓并獲,且有偷盜五保戶口糧的重大嫌疑!按《治安管理處罰條例》,已構(gòu)成盜竊罪!光靠院里教育,已經(jīng)沒用了!”
目光掃過全場,張建軍帶著不容置疑的決斷:“我提議,立刻將棒梗扭送街道派出所!由公安同志依法處理!該送少管所送少管所,該勞教勞教!我們95號院,絕不容忍這種害群之馬!”
“我同意!”
“支持張主任!”
“送他去吃牢飯!”
鄰居們的怒吼匯聚成一片聲浪。閻埠貴第一個舉手,其他鄰居紛紛響應。傻柱靠在門框上,嘆了口氣,終究沒說話。
“不!不能啊!”秦淮茹發(fā)出凄厲的哭嚎,撲上來想抱住張建軍的腿。
張建軍側(cè)身避開,對聞訊趕來的兩個年輕鄰居使了個眼色:“柱子,小六,麻煩你們,把棒?!垺脚沙鏊?!把情況跟公安同志說清楚!”
兩個小伙早就憋著火,應了一聲,上前架起癱軟如泥、嚇得尿了褲子的棒梗,不顧賈張氏的撕打和秦淮茹的哭喊,拖死狗一樣拖出了四合院大門!
一場鬧劇,以雷霆手段終結(jié)。
看著棒梗被拖走,賈張氏像被抽了魂似的癱倒在地,只剩下無意識的咒罵。秦淮茹則如同失去了所有生氣,目光呆滯。
張建軍走到面如死灰的易中海和躲在人群后臉色煞白的劉光福面前,聲音冰冷,宣告著新的規(guī)則:
“都看見了?在95號院,偷雞摸狗,欺凌弱小,就是這個下場!以前沒人管,現(xiàn)在,我管!誰再敢犯,棒梗就是榜樣!”
他的目光最后落在易中海身上,帶著一絲嘲弄:“易師傅,掃您的廁所去吧。院里的臟東西,以后不用您操心了?!?/p>
易中海渾身一顫,低著頭,佝僂著腰,默默走向廁所,背影灰敗到了極點。
他知道,這個院里,張建軍的時代,已經(jīng)不可阻擋地降臨了。他最后的指望——指望棒梗鬧出大事拖垮張建軍——也徹底破滅了。
張建軍轉(zhuǎn)身回屋,關(guān)上門,隔絕了外面的哭嚎和議論。
他走到桌邊,拿起那張匿名的警告紙條,指尖在“更大的浪”幾個字上劃過,眼神銳利如鷹隼。
“浪?”他低聲自語,帶著一絲冰冷的嘲諷,“來吧。四合院的賬清了,廠里的釘子拔了。正好騰出手,看看你這藏頭露尾的東西,能掀起多大的浪!”
張建軍需要錢,需要盡快補充系統(tǒng)資金。85塊多太少了,風暴來臨之前,他需要更多的底牌。
意識沉入系統(tǒng),目光落在【短期黑市安全交易信息(緊俏物資)】上。售價:20元。
“購買!”
【支付成功!扣除:20元。當前余額:6532元?!?/p>
信息涌入:今晚九點,東郊廢棄磚窯,有人高價收工業(yè)縫紉機針、特種潤滑油…
張建軍眼神微瞇。風浪欲來?他偏要在這風浪里,再撈一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