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崛起”
二字,我沉默了下來,就算我真的崛起了,我能夠斗的贏段東盛嗎?就算有機會崛起,我又得花多少時間??!就算我能等到那個時候,陸鴻濤可能讓陸香香等我到那個時候嗎?
回到廢棄廠房,陽瑞從屋子里拿出來好幾張a4紙,他將紙扔在了我面前說:“三大財團(tuán),除了陸家,段家和宋家都是從市井道上白手起家,他們兩家當(dāng)年也一無所有,為什么人家如今可以成為人上人,我們就不可以?”
陽瑞真的讓我吃驚!這家伙仿佛總是能夠看穿我的內(nèi)心一般,我將那幾張紙拿過來掃了一眼,上面是復(fù)印的一些資料,說的是本市前幾十年一些段家和宋家的事,從一無所有,到如何創(chuàng)建東興集團(tuán)。
“其實,當(dāng)初是我向小黑透露了我們一起打天下的想法!”陽瑞的話讓我再一次震驚,他目光如炬地看著我說:“不因為別的,只因為我從你身上看到了許許多多的可能性!你是我這幾年見過意志最為堅定的人,陳陽,如果你在這時候自暴自棄,那你就太讓我失望了!”
到此時,我才知道陽瑞今天陪我的真正目的。陽瑞點起一支煙說:“你自己好好想想?!彼橹鵁?,往外頭走了出去。
看著手里關(guān)于陸家和宋家當(dāng)年的一些資料,我的血液似乎也慢慢有些沸騰起來,口袋里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是好一陣子沒有和我聯(lián)系的佩姨的電話。
看到佩姨二字,心頭立即暖了起來,我接起電話,佩姨擔(dān)心地問我身體怎么樣,她說剛從鐵拳酒吧那里的朋友聽到我受傷的事,不用說,八成是小黑將消息“泄露”了出去。我說:“佩姨,我挺好的,謝謝你?!?/p>
“傻弟弟,又說傻話啊你!讓你有事找佩姨,你也不找,是不是將佩姨給忘了呀?”
柔柔綿綿的聲音一下子讓我想起了佩姨的shunv風(fēng)情,黑色siwa,緊身深v的衣服,我的臉有些微熱起來,我說:“我沒忘,只是不是太大的事就沒想打擾佩姨……”
佩姨嗔怪地說:“都傷的包扎了還不大呀?我看你根本就是拿佩姨當(dāng)外人?!?/p>
“怎么會!”我心急地說道。
佩姨一下子就樂了出來,我立即明白過來自己又被佩姨給戲弄了。有些窘迫地低頭看了一眼那些紙張,我好奇地問道:“佩姨,東興集團(tuán)的段家和宋家,當(dāng)年是從什么都沒有崛起的嗎?”
陽瑞的話我不是不相信,我只是想讓自己更有信心一些。佩姨說:“你怎么對這些事感興趣了呢?段家和宋家當(dāng)年的確是白手起家,大概在我五歲的時候,他們已經(jīng)在這里拿下了好幾個地盤,之后,他們才慢慢洗白?!?/p>
這些話無疑給我打了一針強心劑!我已經(jīng)在心里下了決心,要嘗試一番!已經(jīng)被學(xué)校退學(xué),依照段東盛的性子,他絕對不可能讓我短期內(nèi)回到學(xué)校,書我是念不下去了,而我又不能回家,回家只會讓爺爺和父母失望。我的身旁有陽瑞這個有混社會經(jīng)驗的在,有小黑他們一批熱血兄弟在,還不如放開手大干一場,拼一次!
和佩姨結(jié)束通話,我走到外面找到了陽瑞,陽瑞看了我一眼,他仿佛又一次看穿了我的內(nèi)心,嘴角微微翹了起來。
休息了近一周,我身上的傷好的差不多了,開始恢復(fù)了日常的身體訓(xùn)練。同時,我也在想辦法聯(lián)系陸香香,可卻仍舊一直沒有她的消息。有幾次,我甚至都想去到她家里,只是,一想到萬一見到陸鴻濤,我就不得不打消了這個念頭。
又過去了近一周,這天陽瑞正陪著我練拳的時候,我的手機響了起來,我快步走了過去,當(dāng)看到手機上面是“香香”二字時,我的心跳驟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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