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的夜晚,我和佩姨各自穿的都不多,貼身的用力擁抱,讓我極其明顯地感覺到xiong口上舒適的柔軟按摩。使勁不去往那一方面想,也抱了抱佩姨說:“佩姨,你身體還好嗎?”
“佩姨沒事呢,佩姨見到你,就什么事都沒有了!”佩姨在我風(fēng)情十足地笑了笑,拉著我的手進(jìn)屋。
房間不大,家具俱全,還有一個小小的陽臺,看到陽臺上隨風(fēng)輕輕擺動的bra、蕾絲內(nèi)褲等物件,嚇的我趕緊轉(zhuǎn)過身子去。佩姨去為我倒了一杯水,她往下腰去拿保溫瓶的時候,睡衣下擺被拉高,看到她白皙的長腿,我趕緊低下頭走過去搶過來說:“佩姨,你身體不舒服。我來就好了?!?/p>
“我沒事……咳咳?!迸逡萄谧燧p輕咳,有些不好意思地看了我一眼。
坐下聊了一會兒,這才得知佩姨生病是因為前陣子酒喝太多,傷到了胃,之后引發(fā)了其他炎癥。我有些責(zé)怪地要她以后被太拼命了。佩姨微微笑了笑,點了點頭。問起我這一年忙什么去了。
對于佩姨我沒有什么好隱瞞,將自己去部隊的事大概說了一下。佩姨突然伸過來手,在我的手臂上輕輕捏了一下,又拍了拍我的xiong脯,她微笑著說:“果然是越來越男人了哦!”
每一次被佩姨調(diào)戲,我都會窘迫的不知所措,佩姨看著我的樣子樂了起來問我說:“傻弟弟,大學(xué)上了一年,不會現(xiàn)在
還是小男人吧?”
我喝了一口水,佩姨咯咯笑了笑,說:“好了,說吧,你過來找我有什么事?剛剛會所的人給我打電話了,你這么晚到會所,又是戴帽子戴口罩的,應(yīng)該是冒著被人認(rèn)出的風(fēng)險過來找我,所以,你肯定有什么事吧?”
佩姨就是佩姨啊。僅僅憑借著這幾點就能夠猜出來我來找她另有目的。我點了點頭,有些尷尬地說:“佩姨,其實我應(yīng)該一回來就來看你……”
“說什么傻話呢,佩姨還會跟你計較這些嗎!說吧,找佩姨什么事?”佩姨溫柔地看著我。
我說:“你認(rèn)識龍泉山莊的大老板喬爺嗎?我想投靠他?!?/p>
聽到喬爺?shù)拿郑逡痰谋砬橛行┬⌒〉膰?yán)肅,她說:“投靠喬爺,你是為了三個星期后陸香香和段東盛的婚事嗎?”
和我所料的一模一樣,當(dāng)初事情鬧的那么大,佩姨果然全都知道了我點了點頭。佩姨輕輕“嗯”了一聲說:“好,我會給你安排,只不過。喬爺選人,要求很高,能不能被他認(rèn)可就看你自己了。”
有機會見到就相當(dāng)于有了一半的可能性。我用力點了點頭說:“我一定會把握?。 ?/p>
時間已經(jīng)很晚了,擔(dān)心影響到佩姨休息,我又坐了一小會兒后便離開了。接下來的兩天,我都會拎著水果和新鮮的菜去看佩姨。為佩姨做點飯菜。佩姨吃的很香,一直說以后誰嫁給我有一輩子的口福。
帶我去見喬爺?shù)臅r間定下來了,是后天的晚上。
去見喬爺?shù)氖?,除了陽瑞,我沒有告訴其他兄弟,他們眼下的主要任務(wù)是將鳳凰街經(jīng)營起來,壯大我們的勢力,至于搶回陸香香,這事由我自己來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