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這一看,他們就傻眼了。
兩頭看門的兇獸全部被打傷,而今日負責看守山門的弟子居然已經(jīng)成了一具冰冷的尸體!
這不是在打萬獸天門的臉嗎?已經(jīng)多少年沒有人敢這么鬧事了?
古天狩恰好也在這群弟子里頭,他的目光隔空和葉林對視在一起。
只是因為在人群中多看了你一眼。
古天狩瞬間切換戰(zhàn)斗臉,進入了暴怒狀態(tài)。
“原來是你這個狗雜種?。?!”
即便已經(jīng)過去了十幾年,葉林和葉謝泓兩兄弟帶給古天狩留下的心理創(chuàng)傷依舊沒能修復。
一想到自己先是舌吻了莫染又舌吻了狂龍婆婆,古天狩就感覺自己的嘴巴不管怎么刷牙都刷不干凈。
甚至每逢深夜他還總會夢到那一天的場景,這幾乎已經(jīng)成為了古天狩的心魔了。
“你竟然還敢來我萬獸天門的地盤,還敢殺我萬獸天門的弟子,今天誰來了也救不了你!”古天狩暴怒不已。
葉林抬起手掌,豎起一根手指指在掌心。
“停一下!先停一下嗷!”
“我解釋一下,這個弟子不是我殺的,殺他的人是我隔壁這位飛仙寺佛女梵心大師?!?/p>
“對了,梵心大師還說,你們?nèi)f獸天門的弟子都是廢物,一碰就碎,一個能打的都沒有?!?/p>
梵心難以置信的抬頭看向了葉林。
“貧尼什么時候說過這種話?”
“那你就說那個萬獸天門的弟子是不是你殺的吧?”葉林反問。
“我我”
梵心此刻有種她出現(xiàn)在兇案現(xiàn)場,手里還拿著兇器,受害者身上有她的指紋,血還濺她身上了,但她卻不是兇手的無力感。
“好了不用解釋了梵心大師,我懂你意思了!”
葉林負手而立,看向了萬獸天門的弟子怒喝道。
“讓狂龍婆婆那個腦瓜子盆腔積液、講話流口水、身上散發(fā)一股老臭腳酸菜味跟那個老綠豆王八成精了一樣的老斑鳩給我滾出來!”
葉林一串長難句直接給在場的萬獸天門弟子都干蒙了。
大部分萬獸天門的弟子哪里見過這場面,臉色都有些泛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