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我還沒治,人不畏死,誰能奈何?
我總不能拿他父母的老命威脅他,我不是那樣的人,姑姑也不是。
而巧合的是,李義森知道我們都不是,所以他無所畏懼。
沒辦法了,我只能拐彎抹角的套他話,希望能從別的角度來了解這件事情。
但李義森本就老謀深算,這會兒我不傻了更是精明似鬼。
一旦我問到正事的時候,他就‘嘿嘿’以對,只傻笑,不回答。
以至于讓我對他‘嘿嘿’的恐懼,上升到了僅次于姑姑的‘呵呵’。
但一路上的交談也不是沒有半點(diǎn)收獲,他親口告訴我說,小蝶是他的女人不假,但也只是用于發(fā)泄的那種,而且人也不是她殺死的,她沒有殺小蝶的意思,甚至還給了小蝶錢。
至于小蝶給我的那份視頻內(nèi)容,半真半假,假的是他沒有讓小蝶去接客,更沒有讓小蝶去挨打試探我,這些都不是他的意思,他沒有做過。
除了小蝶這件事情,他還坦白的承認(rèn),確實(shí)是有人在威脅他、指使他,但那人是誰他不說。
關(guān)于這點(diǎn)他就相當(dāng)于說了半句廢話,我當(dāng)然知道他背后有人,不然他父母被誰關(guān)起來的?
而剩余半句有用的信息,則是他說那人威脅他、指使他。
這句話乍聽起來只能聽出一層意思,他也是被逼無奈,就像是給自己開罪似的。
但細(xì)想想,這話很嚇人。
他李義森是姑姑的司機(jī),我相信姑姑都不能去威脅他、指使他,除非他心甘情愿的情況。
那么到底得多么大的能量,才能讓李義森不得不低頭,不得不針對姑姑和針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