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給晴晴買她最喜歡的蛋糕,但今天不能回家?!瘑?,還挺有父愛?可惜是個賊!”
他故意將我父親記錄臥底生涯的只言片語,歪曲成一個罪犯的內心獨白。
“‘身上的傷疤又多了兩條,還好沒傷到臉,不然那丫頭又要哭鼻子了。’哈哈哈,同學們,聽聽,這是不是像極了街頭斗毆后的小混混?”
整個教室徹底被點燃了,爆發(fā)出經久不息的哄堂大笑。
我被手銬鎖著,站在一片狼藉和嘲笑的中央。
手腕上是滾燙的刺痛,心里是徹骨的冰冷。
我看著那張被釘在幕布中央的照片,看著我爸那雙被燙穿的眼睛。
爸,對不起。
我沒能保護好你最后的尊嚴。
就在我渾身冰冷,如墜深淵時。
“咚!咚!咚!”
教室厚重的門,被人用力敲響了。
那聲音沉重、有力,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瞬間壓過了滿室的哄笑。
所有人都安靜下來,齊刷刷地望向門口。
門,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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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室厚重的門被無聲推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