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準(zhǔn)備好了嗎,夏夏?!?/p>
他語氣里的鄭重讓我心驚:
“里面有你想知道的一切?!?/p>
我的后背緊貼著他的胸膛,用力一推。
等看清里面的東西,我炸了。
彈幕也炸了:
【我面前為什么是一圈厚馬賽克,是我的壞了嗎?】
【樓上不是只是你,我也是馬賽克,居然把我們當(dāng)外人,啥好東西不讓姐妹們都看看[壞笑]】
“你是變態(tài)嗎?”
每副畫上的主人公都是謝硯深,不穿衣服,我感覺自己的臉熱的可以煎雞蛋。
“夏夏,你再仔細(xì)看看?!?/p>
看啥看,知道這是你倆夫妻的情趣,不用再給我說…
我勉強(qiáng)瞅了兩眼。
不對勁。
再瞅瞅。
這畫的筆觸,怎么像我自己畫的?
“你就是夏夏,我唯一的妻子?!?/p>
我的腦子里忽然閃過了無數(shù)回憶的碎片,陌生的、熟悉的
“你真的不記得我了嗎?夏夏?”
謝硯深。
我怎么能忘記。
那個明明自己還是小孩子,卻說會一輩子照顧我的少年;
是那個帶著我逃離村莊,在工地搬磚供我讀書的少年;
是第一次吻我、還會笨拙地咬到舌頭的少年我盯看著柔光下他的臉龐。
他已經(jīng)不是記憶里的少年了,十五年過去,更加成熟,眼角下也有了些微紋路,但若不細(xì)看,壓根看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