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硯深一個翻身把我壓在身下。
我捏了捏那張面無表情的臉,還是那么喜歡吃醋。
當(dāng)初小池出生他一看是個兒子臉拉的老長。
“老醋壇子?!?/p>
這一夜,謝硯深用身體力行的告訴我,他老不老。
我腰酸背痛的看著神清氣爽的男人。
一個抱枕甩過去:
“你餓死鬼啊!”
一整夜就沒停,每次都說最后一次,最后個大頭鬼!
“夏夏,你也可憐可憐我…”
謝硯深討好的給我按著腰。
彈幕也是心疼上男人了:
【這十幾年沒吃過肉,好不容易開葷,辛苦小媽了?!?/p>
【什么小媽,這是親媽,是正主。】
我呲牙咧嘴的扶著腰下樓,看見正在吃飯的謝池。
立馬挺直腰:
“早?!?/p>
謝池?zé)o語:
“已經(jīng)中午了?!?/p>
只要我不尷尬,尷尬的就是別人。
看著王媽又端上來的湯,我是得補補。
邊喝湯,我邊打量著小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