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文見此情景,怒聲道:“執(zhí)行命令!”
隨著宋文一聲令下,武盟的人全都拔出了悍刀,殺氣騰騰地沖向陸家人。
“找死!”馬震雷無比憤怒,他終于明白,自己這趟a城之行,完全是一場陰謀。無論是那個地境強者,還是武盟,他來之前都一點消息都沒得到。對方顯然是在a城設(shè)了個口袋,等著他們鉆進來?,F(xiàn)在已經(jīng)沒有別的辦法了,只能大開殺戒了。
“殺!”武盟的人刀光閃耀,殺氣沖天,氣勢直沖云霄。
場面瞬間變得混亂起來,武盟的人勇猛無比,配合嚴密,對陸家那些打手展開了激烈的戰(zhàn)斗。杜風也在隊伍里,他眼神堅定,一馬當先,快速沖到一名陸家人面前,長刀一揮,那人就倒了下去。這段時間在武盟,他進步很大,這是他第一次參加大規(guī)模的戰(zhàn)斗,心里特別激動。
其他武盟隊員也一樣,紛紛和陸家的手下激戰(zhàn)起來。武盟的氣勢太強悍了,盡管陸家的人也想反擊,可他們手里沒有兵刃,根本擋不住武盟的攻擊。有幾個陸家?guī)尩娜?,想反擊,可還沒開槍,就被武盟旁邊的槍手開槍射殺了。
柳三刀看到這情景,終于明白陸見秋讓他的人退開的原因了。武盟對陸家人幾乎是無差別斬殺,大概是怕誤殺了他的人。畢竟不管是陸家人,還是他的人,都沒有統(tǒng)一的衣服。而在武盟眼里,只要不是穿迷彩服的,都屬于要斬殺的目標。想到這里,柳三刀后背莫名地冒出了一身冷汗。
馬震雷看到這情況,眼睛都紅了,他心里狂怒,猛地彈射而起,再次向杜家老爺子殺去。
“來得好,讓我會會你!”
杜家老爺子精神很好,一個縱身,迎上了馬震雷,兩人又廝殺到了一起。
武盟對陸家人的斬殺是一邊倒的,但陸家那邊還有幾個實力強悍的人。除了陸永康,就是跟隨馬震雷下來的幾名男子,他們的實力都是黃境。他們輕松避開一些人的刀光,一拳一腳,就把幾名武盟隊員踹飛了。
一時間,武盟隊員被他們打傷了近十人,就連杜風也被陸永康踹了一腳,嘴里吐出了鮮血。宋文看到這情景,臉都沉了下來,他平時對這些手下很嚴厲,但誰都知道,他對待手下的士兵,就像親兄弟一樣?,F(xiàn)在被陸永康和幾個陸家人打傷,他手里的悍刀已經(jīng)悄悄拔出了幾寸,想親自上場。
陸見秋一把拉住他,開口道:“宋文,你不用上去,這些人我親自來殺!”
眼前的這些陸家人,他要親自動手,算是收取陸家的一筆血債利息。他的長刀,總有一天,要指向省城那棟陸家的院落,讓他們?yōu)槟赣H的死償命。在陸見秋心里,就算殺盡所有陸家人,也難以解恨。
宋文知道總教頭和陸家的恩怨,他點了點頭,選擇站在一旁觀望。
陸見秋眼神一凜,手中的悍刀突然出鞘,一個箭步?jīng)_了上去,陸永康成了他的首要目標。陸見秋在陸永康面前停下,怒視著他,開口道:
“陸永康,今天不管誰來,都救不了你們這些陸家的狗命!”
陸永康面色蒼白,沉聲道:“陸見秋,你這么逆天行事,陸家是不會放過你的!”
“哈哈,我不殺你們,陸家就會放過我?”
“過不久就是清明了,我要用你們的鮮血,祭奠我母親的在天之靈。”
陸見秋殺氣沖天,一字一句地說道。
陸永康看著對方手里的長刀,心里無比恐懼,他知道現(xiàn)在不能激怒陸見秋。他態(tài)度軟了下來,開口道:
“陸見秋,你快住手,只要你停手,說不定事情還有轉(zhuǎn)機,到時候老太君會赦免你的罪名,讓你回歸陸家也不是不可能!”
陸永康嚇得退了幾步,胡亂說著,想以此穩(wěn)住陸見秋。
“哈哈哈,我還需要她來赦免?”
陸見秋怒極反笑,隨后收斂笑意,沉聲道:“你去死吧!”
話音剛落,一道寒光閃過,陸永康面色大變,連躲閃的機會都沒有。他只覺得脖頸一涼,臉上的表情僵住了,整個人就沒了知覺。接著,一顆頭顱飛了出去,鮮血噴涌而出,那個無頭的尸體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陸見秋沒有停手,繼續(xù)沖上去,刀光所過之處,不斷有人倒下。馬震雷帶來的幾個黃境手下,根本沒有招架之力,被陸見秋幾刀就斬殺了。一時間,他就像一頭猛虎闖進了羊群,肆意誅殺。
這些陸家人,靠著龐大的陸家勢力庇護,手上不知道沾了多少鮮血,死有余辜。這次,陸見秋不僅是要報自己的血仇,更是要為社會鏟除這些蛀蟲。他這番狂殺,把周圍的人都驚呆了。他實力強悍,出刀極快,干凈利落,精準無比,一刀下去就有一個陸家人倒下。
不到兩分鐘,那些達到黃境的陸家高手,就全被陸見秋誅殺了。剩下的一些陸家人,則被武盟的人圍剿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