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二組曾經是臨川的王牌規(guī)劃組。
真正的短板,只有我。會被人拿來當成把柄詬病,甚至攻擊的人,也只有我。
我攥著裙擺的手收緊。
如果我是賀容川,我也會排除項目里的所有不確定因素,確保項目順利運行。
再者再者,賀容川對我還算不錯,我不應該恩將仇報,讓臨川輸在我這一環(huán)。
理智讓我這樣思考,可我不知道為什么,明明是站在溫暖如春的室內,心卻好似被丟在寒冬臘月的冰水里,流淌的血液都帶著寒氣,慢慢地浸透了四肢百骸。
我正要開口,賀容川卻先我一步,眼皮都沒抬一下,“何總多慮了,我沒有跟人分水喝的習慣,用不上水桶?!?/p>
這就差指著何生屹的鼻子罵他小家子氣了。
何生屹氣到發(fā)笑,“就算江城都是你賀家的水,可你別忘了,這是渝城,對孤兒院的處理是一早就定下的,你在這裝什么慈善家。”
賀容川挑眉:“你從小生活在渝城?”
我也倏然抬頭,本能地想要知道何生屹的回答。
何生屹幾乎是條件反射地反駁,“當然不是。”
賀容川反唇相譏:“那渝城跟你有什么關系?不知道的還以為渝城有你黑歷史。”
他說完,轉身就走,絲毫不管被噎得臉色發(fā)黑的何生屹的死活。
我因為那句黑歷史,腦海里一瞬呼嘯過一個想法,站在原地幾秒沒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