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嘶了好幾聲,才用顫抖的聲音讓賀容川起來,“你好重!”
我的命不是命嗎?
賀容川的身體明顯地僵硬了一下,正要爬起來,好巧不巧,這時候門被推開,章醫(yī)生手上端著個冒著熱氣的托盤,愣了兩秒才發(fā)出聲音,咳嗽了兩聲,“那個,這樣容易傷到腰啊,你好歹撐著點,哪兒有這么死壓的,她腰上還有傷呢?!?/p>
“”
我想說不是,話到嘴邊,想到合同上的錢,還是選擇閉嘴,憋得臉上的滾熱。
賀容川一起來,我就翻身把臉埋進枕頭里當鴕鳥。
章醫(yī)生是給我做的中藥熏蒸,藥包都是隔水蒸過,用毛巾裹著放在腰上。
倒是不負責,只是藥涼得快,十分鐘左右就要更換一次,重復5次才算一次治療。
章醫(yī)生給賀容川示范放藥包的位置,又把保溫的藥包都搬進來,才放心離開。
我趴在床上當鴕鳥,賀容川沒事兒人似的坐在床邊的小沙發(fā)上,撈了一份文件在看,神色淡定的好像剛才尷尬的只有我一個。
房間安靜,只有紙張偶爾翻動的聲音。章醫(yī)生說十幾分鐘就需要換一次藥,但我出了一會又一會的神,還沒到第一個“十幾分鐘”。
我偏頭,見他翻的文件是合同一樣的東西,忍不住問道:“跟于老的合同已經(jīng)簽了么?”
賀容川點點頭,“嗯。今天敲定了基礎(chǔ)內(nèi)容,等蘇鈺那邊完善細節(jié),就可以正式簽約?!?/p>
“之后你就跟著于老,他會對你的規(guī)劃案做進一步的優(yōu)化。”
用我的方案,就是以孤兒院為中心立意,展開到整個滄海地塊的項目規(guī)劃,有了于老加持,這個方案就有了權(quán)威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