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萱看向沈文德,眼中帶著“就這些?”的疑問。
沈文德皺著眉,還要如何?這都還是他查了一遍又一遍才查出來的,就因為他將趙氏關(guān)起來逼問,他那老來子還和他鬧了好幾次呢。
林萱搖搖頭,沈文德,還是被趙氏母子吃得死死的。
她用眼神問,“不如讓我來?”
沈文德輕輕揮手,讓她盡管去做。
有他這句話,林萱朝陸鐵牛使了個眼色,自己上前一步,打斷了趙氏推諉的話。
“趙氏,你是真的不知道,那酒里的是鴆毒嗎?”
趙氏立即高聲道。
“那是自然!老爺是妾身母子的依靠,妾身怎么會害老爺!”
“但當(dāng)日我已經(jīng)說了是鴆毒,要為大族老醫(yī)治,你可是阻攔我,和陳氏一起拖延時間,不就是想害死大族老嗎?”
“我哪有!我那只是……只是不信任你的醫(yī)術(shù)罷了!我也是被陳氏所蒙蔽,以為那真是無害的藥!”
林萱面露嘲諷。
“無害的藥?你可曾見過讓人吐出黑血但卻無害的藥?”
她聲音陡然嚴(yán)厲。
“還是說,你和陳氏一開始說好的,就是取了大族老的性命,好讓你兒子繼承這族老之位!”
“我……我……才不是!”
趙氏連忙否認,但那一瞬間的心虛,卻已經(jīng)被林萱看在了眼中。
“林氏,你休要血口噴人!妾身對老爺一心一意,只是被人蒙蔽,犯了錯,差點害了老爺,如今也已經(jīng)得到了懲罰,你現(xiàn)在這么說,是想逼死我嗎!”
“去將當(dāng)日伺候大族老的人帶來?!?/p>
林萱朝清露道。
很快,人就被帶了上來。
“說說那段時日,你伺候大族老發(fā)生的事兒。”
“是,當(dāng)時大少夫人吩咐奴才一定要寸步不離守著大族老,所以小的一步不敢離。族老夫人一開始幾乎日日都過來,來了之后就想只開小的,但小的謹遵大少夫人吩咐,沒有理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