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霍燼無法接受的事實。
他氣得腦門青筋直跳,聲音像是裹挾冰雪一樣冷。
“南初,你到底有沒有愛過我?為什么說分手就分得那么干脆?!?/p>
南初已經(jīng)被捏得喘不上氣來。
她打了一下霍燼的手說:“沒有?!?/p>
感受到疼痛,霍燼這才松開她。
但眼底怒火沒有減少半分,他瞪著南初說:“南初,我當(dāng)初是瞎了眼才會跟你在一起。”
說完,他帶著滿身的戾氣離開。
看到他終于走了,南初這才長舒一口氣。
她必須要盡快離開這里,不然不知道哪天,這個身份就被人發(fā)現(xiàn)是假的。
就在她還沒緩過神來時,男廁所的門打開了。
傅時聿從里面走出來,眼神里帶著少有的譏笑。
“沒想到南醫(yī)生這么渣,你老公知道嗎?”
南初剛剛緩和的情緒,再次緊繃起來。
她今天是不是捅了馬蜂窩,連著被兩個男人追著咬。
她裝作淡漠笑了一下:“傅先生這么喜歡聽人家墻角嗎?”
傅時聿輕笑:“抱歉,我上廁所得用手扶著,沒有多余的手捂耳朵?!?/p>
一句話說得南初面紅耳赤。
傅時聿這個瘋子果然還跟當(dāng)年一樣,看著斯文禁欲,實則騷得沒邊。
她冷笑一下說:“那是我打擾傅先生上廁所了,實在抱歉。”
她朝著傅時聿點了一下頭,轉(zhuǎn)身就想離開。
傅時聿卻把她堵在門口,不讓她出去。
男人慢慢俯下身子,那張好看的俊臉朝著南初一步步逼近。
那雙深邃的眼睛緊緊盯著她。
喉嚨里發(fā)出一個低啞的嗓音。
“有個人跟你一樣渣,她說好了永遠不離開的,可是后來還是逃走了。
如果她被我抓到,我絕對不會像霍燼這么心慈手軟。
我會讓她哭著向我求饒,南醫(yī)生,幸虧那個人不是你,不然你就慘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