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一次,他甚至用離婚來換她們回頭。
池淺閉了閉眼,心想:離婚也好。
她不會去撤銷了。
一個月離婚冷靜期結(jié)束后,她要永遠離開他!
祁淮拿著離婚協(xié)議頭也不回地出了門,連一句多余的話都沒留給她。
池淺聽著樓下引擎轟鳴的聲音漸漸遠去,站在空蕩蕩的客廳里發(fā)了會兒呆,而后轉(zhuǎn)身上樓,開始收拾行李。
收拾完行李,她洗了個熱水澡,然后閉眼入睡。
直到半夜,臥室門被猛地踹開,將池淺從淺眠中驚醒。
她還沒反應(yīng)過來,就被祁淮一把拽下床。
他的力道大得驚人,池淺踉蹌著摔在地上,膝蓋磕在冰冷的地板上,瞬間泛起一片淤青。
“祁淮……”她剛開口,就被他拽著往外拖。
“你把云意和云笙藏哪了?”祁淮的聲音冷得像冰,“她們發(fā)完地址就消失了,是不是你做的?”
池淺掙扎著想要掙脫他的桎梏:“不是我……”
祁淮卻充耳不聞,拖著她一路上了頂樓。
夜風(fēng)呼嘯,吹得池淺單薄的睡衣獵獵作響。
她驚恐地看著保鏢拿著繩索走過來,終于意識到祁淮要做什么。
“不……”她往后退了一步,卻被祁淮一把拽回來。
“淺淺,”他捏著她的下巴強迫她抬頭,聲音溫柔得可怕,“你知道我最討厭別人騙我。”
繩索套上她腰間的瞬間,池淺渾身發(fā)抖。
“我說過我最愛的人一直都是你,”他的指腹擦過她眼角的淚,語氣寵溺得像在哄鬧脾氣的孩子,“你為何還要針對她們?如今云意和云笙不見了,我很擔(dān)心?!?/p>
“你就在這吊著,什么時候肯說出她們在哪,什么時候放你上來?!?/p>
話音未落,池淺就被推下了天臺。
“啊——”
她的尖叫聲被夜風(fēng)撕碎。
身體在百米高空搖晃,像片枯葉般無助,每一次風(fēng)吹都讓她重重撞在玻璃幕墻上,后背、手臂、膝蓋,很快布滿淤青。
“祁淮……”她哭喊著向上看,卻只看到他冷漠的背影,“我真的不知道她們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