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尖咬破一大塊,鮮血順著唇角不斷溢出。
黑色襯衫被水打濕,亂糟糟地貼在身上,輪廓分明的肌肉線條若隱若現,欲色十足。
祁淮眼眸微閉,恨不得將自己全部沒入冷水里。
蘇云意和蘇云笙卻不斷地拍著門,聲聲急切地勸:“阿淮,這種藥的藥效很強,你不能獨自抵抗的,我們來幫幫你好不好?”
“池淺已經和你離婚了,她不會再回頭了,就算是知道我們睡了也不會如何的,她不會在乎了。”
“在她眼中,睡和不睡又有什么區(qū)別呢?你在她心里的形象已經固定了,就不要再委屈自己了,好不好?”
“也說不定池淺只是賭氣才離開的,看見你不在意她,一直對我們好,說不定就認清現實了,知道離不開你了,就灰溜溜地回來了呢?!?/p>
……
兩個人你一句我一句地勸,恨不得將所有可能都說個遍,努力想讓祁淮放棄抵抗。
他卻始終強忍著,一聲不吭,只靜靜地等著管家?guī)е藖砭人?/p>
無數次欲火沖昏頭腦時,不停在身上沖刷的涼水都沒有作用了,心里一個聲音不斷地叫囂著:
“出去吧!出去吧,妥協吧,沒必要再忍下去了,她們沒有說錯,反正淺淺都放棄他了,睡兩個女人而已,沒什么區(qū)別的?!?/p>
可隨即,池淺送完離婚證離開時那個決絕的表情,卻反復在腦海里回蕩著。
不!他不能出去,也不能妥協。
他要干干凈凈地去找淺淺,只有這樣,淺淺才可能會原諒他。
祁淮深深地喘息著,額頭抵在浴缸邊緣,一下又一下地撞著,拼死抵抗著身體的反應。
不知過了多久,他的額頭一片鮮血淋漓,渾身血液都涼了下來,管家才帶著私人醫(yī)生匆匆趕到,順便帶走蘇云意和蘇云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