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麟兒身邊也有保健醫(yī)過來檢查,不過因為之前洛麟兒減速有一個過程,停賽之后又及時的補充了生意鹽水,所以根本就不具備什么潛在的危險性了。
等到阿木拖拉著一只靴子進(jìn)來,大家已經(jīng)把那位法國糕點師精心制作的點心全部分完了。太子南最機(jī)警,看到阿木的身影就直接把點心塞到了嘴里。
小楓和簡陽楞了一下,小楓很從容的把手里的書拿過來,翻看一頁,放在餐盤的旁邊,然后一邊看一邊吃。阿木沖過去的時候,最先看到點心,然后又掃了一眼小楓正在看的書,立刻就干嘔著離開了。
開玩笑,就算阿木想要吃那塊蛋糕,可那解剖書上紅艷艷一片的彩色圖片也足以令他吐出隔夜的飯了。
簡陽比較從容,但他當(dāng)著阿木的面,用舌頭在用餐的叉子上舔了舔,然后把那支沾著他口水的叉子在蛋糕上戳了幾下。那塊漂亮的水果慕斯不但變得面目全非了,而且還里外都沾著他的口水。阿木保證不會有興趣了。
現(xiàn)在唯一剩下的目標(biāo)就是洛麟兒和雷迦。而且他們兩個人太過甜蜜,已經(jīng)到了忘我的程度,所以阿木進(jìn)來的時候沒有留意,等到阿木湊到近前的時候才有所發(fā)覺。
洛麟兒叫了一聲,仍了一只叉子過去,可是完全沒有制止住阿木撲向他們蛋糕的熱情。
洛麟兒餐盤里的蛋糕率先失守了,被阿木一把抓過去,也顧不得是不是沾了滿手的奶油,直接塞到了嘴里。
雷迦的反應(yīng)更快一點,為了不讓阿木得手,學(xué)著太子南的樣子把蛋糕往嘴里塞。然而雷迦忘記了阿木和自己“要好”的程度。
就在雷迦剛剛把蛋糕放在嘴里,還沒有來得及咽下去的時候,阿木的嘴巴就湊了過來。沾滿了奶油的另一只手扣住了雷迦的后腦勺,把手上的奶油蹭到雷迦頭上的同時,把嘴也湊了過去。
就在洛麟兒尖叫、小楓、簡陽、太子南他們驚訝的瞪大了眼睛的同時,阿木用舌頭把雷迦嘴里的那塊蛋糕卷走了。
那該是一個多么曖昧又下流的場面啊,簡直讓人不敢直視。
然而,洛麟兒就坐在雷迦的對面,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未婚夫失守,還是被一個不三不四的壞男人欺負(fù)了。抓狂、抓狂!
“阿木,你別太過分?!甭鬻雰汉鹆艘宦?,手里的盤子就掀翻了砸了過去。
阿木你太過分了,平時巴著弟弟小楓就算了,畢竟小楓還沒有女朋友;你阿木要是有本事把直的掰成彎的的,洛麟兒也不會太在意。當(dāng)然,這話洛麟兒從來沒有明著在小楓的面前說過。
可雷迦不同,他是自己的未婚夫啊。你阿木敢當(dāng)著自己的面把他掰彎?當(dāng)我洛麟兒是死人嗎?
于是,那天之后,阿木終于知道洛麟兒的厲害了。也知道為什么在南方摩托黨的名聲那么響亮,洛老大的名號更是無人能及。
原來……洛老大下手狠?。『喼笔钦艺抑旅?,不對,是找找都能導(dǎo)致命根子沒根的那種狠法。
而且不得不說,女人要對付男人,力量、速度上都不占優(yōu)勢的時候,這一招就顯得狠戾無比了。簡直讓阿木應(yīng)接不暇,抱頭鼠竄。哦,不對,是夾著腿,抱著一處隱秘的位置飛快的跑了出去。
洛麟兒并沒有打算善罷甘休,居然還覺著一只簡易凳子追了阿木好半天,如果不是阿木“機(jī)靈”,跑到了賽道上,憑著自己本身的速度來甩開洛麟兒,只怕他的命根子就此不保了。
“阿木,有本事你就過來,姐親自操刀,直接給你做變性手術(shù)?!甭鬻雰簯嵢坏暮鹇曉谶@個新晉建成的賽車場地上空回蕩了好久。
其震撼程度真可謂“聽者心驚,聞著膽寒”啊。至于當(dāng)事人阿木,這個惹禍上身的倒霉蛋,據(jù)說當(dāng)天晚上連希爾頓酒店都沒有回去,而是去了米蘭的一間小酒吧過夜。
至于酒吧能不能過夜,過夜的時候有沒有什么激情的熱烈戲碼,洛麟兒就完全不需要關(guān)心了。
反正洛麟兒可以肯定,從此以后,阿木絕對絕對的不敢對雷迦給予任何的非分之想了。
其實又何止是阿木,就連簡陽都不禁退縮了。按照洛老大這樣彪悍的勢頭,真的是自己hold不住的,所以感情神馬的還是不要再奢望了。(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