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扳倒何泓軒,只有墨陽的墨氏集團,以后還不都要聽他們時家的話。
“好,我這就把地址發(fā)你?!?/p>
時榮說著,一步步靠近墨陽,身子像丟了骨頭似的輕飄飄的。
“阿陽,”時榮眸光水潤,聲音嬌軟,“我們都兩天沒有好好在一起了,你都不想我嗎?”
要是以前的墨陽,估計早都被時榮這副幾近于邀請的話勾走了三魂七魄。
可惜如今在他面前的是圣澤仙君,不懂情趣、沒有感情,更談不上什么風情。
墨陽神色怪異地瞥一眼時榮,“我為什么要想你?時榮,不要在我身上浪費時間。有我在,你們時家別想再打泓軒和墨氏的主意?!?/p>
說完也不管時榮呆愣出神的表情,徑直離開了。
墨陽這回沒有去找何泓軒,不用想也知道,何泓軒這個時候一定在醫(yī)院看那個叫傅澤清的,墨陽想著就來氣。
他索性回了自己在京都的房子,簡單收拾幾樣必備的生活用品,準備明天一早搬到何泓軒家里。
既然要養(yǎng),肯定是衣食住行全包,他總不能自己一個人睡在外面。
墨陽對吃飯睡覺沒有概念,但自從知道泓軒下界后,墨陽的思緒就一直繃著沒有放松。
收拾完東西,墨陽想著未來跟泓軒一起生活的日子,心里慢慢安靜下來,不知不覺睡了過去。
下午何泓軒的辦公室里,紀云拿著兩疊協(xié)議長吁短嘆個沒完。
何泓軒坐在辦公桌后,雙手交疊放在桌上,耐心被逐漸消磨殆盡。
“我叫你來不是聽你嘆氣的,你紀大律師也有說不出話的時候?”
紀云把協(xié)議放下,神色凝重,“泓軒啊,這份協(xié)議是瑾修擬的,沒有一點問題。”
“呵~”何泓軒都被氣笑了,“因為是陸瑾修擬的,所以沒問題?”
“這是重點嗎?!”何泓軒手掌往桌上一拍,眼神冷得能隨機凍死一位律師。
紀云尷尬地呵呵兩聲,“我,我這不是開個玩笑嘛~”
隨即恢復正色道,“要我說你就應該毫不猶豫簽了,我跟瑾修都看過了,這協(xié)議對你百利而無一害。”
何泓軒頭痛地捏捏額角,“讓你查的近三個月墨陽的行蹤,有什么發(fā)現(xiàn)嗎?”
說起這個,紀云唇角勾起,語氣戲謔,
“自從時家那個小公子轉(zhuǎn)到墨陽的學校,這小子就跟被下了咒一樣老實,近三個月,連酒吧都少去,基本都是跟著時榮學做好學生呢!”
“我說,看來你家墨小陽,對時家那位可是情根深種啊,”紀云點點桌上的協(xié)議,“就是不知道這協(xié)議,墨陽是以退為進啊,還是給自己留后路?!?/p>
“你說的這兩種可能,以墨陽的腦子都是想不出來的,怕是時家在背后說什么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