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五年前,也就是我登基的第七年師母給我的。”
“師母說,這是母后生前常帶的鐲子,將它給了我。”
“之后,這只鐲子也變成了我常帶的鐲子?!?/p>
姜昭輕輕摸著鐲子,眼里透著懷念。
“偌大的皇宮,一副都沒有嗎?”姜尚心疼地看著姜昭。
“都被姜玉燒了?!苯崖曇舭l(fā)悶,“我登基那天,畫像就全被燒了?!?/p>
“如果你不覺得我多管閑事的話,介意我問長公主要一副畫像嗎?”
聽見這話,姜昭猛地抬頭,一雙眼睛亮晶晶地看著姜尚,“可以嗎?”
“那我可以寫信嗎?”姜昭希冀地看著姜尚。
“這是你自己的事,關(guān)我什么事?”姜尚疑惑地說。
“你想寫信隨時(shí)都可以寫啊,這么多年你怎么一封信都不遞啊?!苯袃A頭看著姜昭。
姜昭不說話了,委屈地撇嘴看著姜尚,“我不知道信要寄到哪里。”
姜尚被姜昭的話咚的一聲擊中了。
當(dāng)年父皇母后身死,自己只會(huì)逃避,明明當(dāng)年是可以帶著姜昭一起走的,為了皇朝,自己選擇放棄了自己的親弟弟。
明明當(dāng)年,父皇選定的人是自己,可自己只會(huì)逃避。
留下尚不知事的姜昭,最后
姜尚隱晦地看了眼姜昭的右臂,真正不敢見的人明明是我,是自己,不敢和姜昭見面,不讓太傅告訴姜昭如何將信寄給自己。
自己是個(gè)罪人,真正害了姜昭的人是自己才對(duì)。
“可以啊,我為你遞信啊?!苯幸豢诖饝?yīng)下來。
“算了,”看著姜尚臉上的笑意,姜昭嘆了口氣,“她應(yīng)該也不愿意收到我的信?!?/p>
“愿意的,”姜尚急忙開口。
“殿下她常提起你的?!?/p>
“真的?”姜昭還想說,結(jié)果包廂的門吱呀一聲開了,“怎么來望江居吃飯也不叫我們???”
祁盛依舊是一身紅衣。
聽見來人的聲音,姜尚手往袖子一伸,呼啦呼啦一瞬,面紗就忽地帶在了臉上。
姜昭就扭頭看了祁盛一眼,在回頭,就看見姜尚已經(jīng)帶了面紗。
姜昭眼一下子就瞪大了,“怎咋轉(zhuǎn)眼就帶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