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后,郡守看中了李八道的本事,請了他做自己的幕僚,李八道也欣然接受。
不久后,適逢大旱,當(dāng)?shù)氐陌傩諏以獯蚪伲猩跽哌€鬧出了人命。
于是,郡守請了李八道來想想辦法,李八道一聽,便胸有成竹保證此事不難解決。
沒過幾日,那群山匪又來打劫,李八道沒領(lǐng)一兵一卒就前去赴會。
山匪看他只有一人,根本就沒放在眼里,但李八道讓兩個跟班打開了隨身帶來的兩個大箱子,里面裝著的全都是白色的小紙人。
他嘴里念叨著什么,隨后大手一揮,那些紙人變成了一個個官兵,陸續(xù)從箱子里走出來。
就是這幫紙人變成的士兵,平息了周邊所有的山賊,李八道的名聲也隨之大震。
可李八道無心這些名利,只一心想修道,于是便帶著家人隱居鄉(xiāng)野,此后再也沒有人知道他的行蹤。
韓秦戒備地站著,頭也不回地問道:“你是說,沈瑞金也會這個?”
隨后又想到,這沈瑞金的本事都是唐杏教的,那唐杏肯定也是會的。
還沒等他問出口,那些散落在地上的紙人瞬間變大,手持長槍,一看就是訓(xùn)練有素的士兵,一個個向他們走來。
幾人不斷后退,但這塔就這么大,這么一來,他們退到墻邊,已經(jīng)是無路可退了。
吳誠往后看了一眼:“沒路了!”
韓秦眼神兇狠了一些:“打吧!”
兩人沖在前面,而易如深則伺機而動,盡量保護好唐杏,不讓她暴露出來。
不過,唐杏是不擔(dān)心的,紙人這東西,她再熟悉不過了,這點東西還傷不到她。
可吳誠和韓秦不一樣,那些紙人兵打不死,也不會累,幾分鐘下來,他倆就已經(jīng)喘得上氣不接下氣,手里的匕首刺上去就像刺到棉花上,對那些紙人兵造不成任何傷害。
唐杏和易如深站在墻邊一直沒有動作,在那些紙人剛剛化成人形時,易如深便想回擊,但卻被唐杏攔住了。
她沖易如深搖了搖頭,隨即兩人便達成默契,不再往前一步。
唐杏正思考著,到底什么時候出手最合適,是現(xiàn)在,還是等他倆倒下去再說?
可是等他倆倒下去,那再往上一層怎么辦?總不能拖著倆傷員走吧!
眼看吳誠和韓秦快要支撐不住,唐杏難得開了口:“紙人終歸是紙人!”
對啊,紙人變成了兵,但還是紙做的,吳誠聽到唐杏的話,總算恢復(fù)了智商。韓秦也反應(yīng)過來,紙最怕什么?水和火!
他們身上的水資源有限,不能浪費在這兒,于是,兩人拿出打火機,開始尋找機會點燃那些紙人。
那些紙人雖說戰(zhàn)斗力爆表,但到底沒有思想,就是個無情的戰(zhàn)斗機器。
吳誠和韓秦瞅準機會,隨機點燃一個士兵,隨即,所有的紙人很快便湮沒于火海。
但此時,他們又面臨一個巨大的難題,樓梯雖然已經(jīng)顯現(xiàn),但這層如果再不采取措施,恐怕就會燒光了。
唐杏拿出白澤淚,利用三色鐲的力量開啟了這珠子,隨后,洶涌的海水奔騰而來,瞬間將火焰熄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