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如深和易禮雖然不知道她的意圖,但還是照做。
從石壁上要想撬下一塊完整的石塊,不是很容易。他們帶的工具有限,只能幾個人一起合作,中間不能有任何差池。
這山體的質地非常奇怪,唐杏雖然不是學地理的,但是學化學的,看到這種物質,也覺得神奇。這山體十分脆弱,剛剛易如深甚至徒手就能從墻上扒下一塊。
這樣,像成人大小的一塊石頭,要保持完整的形狀,不是個簡單的事。
唐杏現(xiàn)在總算明白了,這石頭沒那么容易弄下來,所以吳啟工干脆拿人代替了,這倒是省了不少事。至于湖底那些石頭,她猜可能是自己或是另一個人來的時候推下去的,因為他們幾乎是獨自來到這里的,想找替死鬼恐怕也難。
幾個人整整搞了兩個小時,才堪堪撬出了一塊完整的石頭。他們必須小心翼翼將石頭拖到池邊,這期間又耗費了十幾分鐘。
等到將這塊大石頭推入水中,幾人便等著湖水的變化。
不過,池水倒是沒怎么變,但溫泉對面的巖壁卻成了一條通道的樣子。
可是,讓唐杏奇怪的是,她旁邊的幾個人,似乎沒什么反應,唐杏碰了碰易如深的手臂:“你看見了嗎?”她指著那通道的方向。
易如深問道:“什么?”
易禮也回過頭來,隨后,剩下的那幾個人,也紛紛順著唐杏指的方向看去。
看來這些人是什么都看不到了,唐杏再次感嘆,從剛才的障眼法,到現(xiàn)在的障眼法,似乎只有自己才能看透,這里面的路,如果不是她領著,相信沒人能走得下去。
不對,吳啟工他們是如何進去的?唐杏突然想到了這個問題。按理說,他們應該也是什么都看不到才對。
唐杏開始思考起這個問題,如果這里僅僅只有她自己能看透,她不認為是自己手里的那些玩意兒造成的。她推測這里是她恢復記憶的關鍵,那另一個身上帶有印記的人,也一定同她一樣。
那客許也在這里?而且還是同吳啟工一路?這么想也不對,如果他們一路,有客許帶路,他們不至于會選擇那條路進來,中間可多了不少麻煩。
難不成,客許和吳啟工本來是分開的,到這這座山之后才一起行動的?所以客許和吳啟工是約好的,那約她自己來這的也是客許?
唐杏越想越多,易禮適時地拍了拍她肩膀,她這才回過神來。都已經(jīng)到這里了,還是先找到地方再說吧。
唐杏走在最前面帶路,這里的情況比之剛剛的窄路,有過之無不及,但好在路程并不算長,沒有耗費太長時間。
只是,這里的溫度似乎越來越高了,唐杏走到底部,身上就只剩下一件t恤了。其他幾人也是一樣,那幾個年輕小伙子,已經(jīng)開始額頭冒汗了。
唐杏有些好奇,于是便隨口問道:“我們現(xiàn)在下來了多少米?。俊?/p>
這個問題難住了幾個人,這里本來就是高原,剛剛進入山洞之后,他們的感知完全被幾個障眼法打亂了,走到這里,哪里還會關心這個問題。
不過,以易如深和易禮的經(jīng)驗來看,七八百米應該是有了,可這也沒什么用,唐杏記憶中那個閃著火光的地方,到現(xiàn)在也沒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