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說道:“不勞周總費心?!?/p>
周淮序瞇了瞇眼。
以前她跟著他,伏低做小的姿態(tài)要多熟練有多熟練,現(xiàn)在才分開多久,連尾巴都豎起來了。
周淮序突然后悔,這么輕易放過沈昭。
看來從頭到尾,她都沒把他放在眼里過。
沈昭回到雪場入口,就脫下雪具,也沒看周淮序表情,一溜煙就跑回更衣室換下滑雪服,心有余悸地定了定神。
不對勁。
她真的太不對勁了。
怎么就因為周淮序稍微耐心一點,就差點沒把持住,想親上去。
沈昭坐在凳子上,思來想去,還是覺得,是和周淮序斷掉之后,戒斷時間不夠,細胞沒更新,身體會條件反射想觸碰對方,才會差點失控。
當然,也有一部分原因是,她對他的動心,還未徹底消散。
這么想來,她還真不能再和周淮序有任何接觸,戒斷過程總是最難熬的,不能半途而廢。
雪場。
徐燼青縱觀完沈昭和周淮序并肩滑雪的全過程,在前者落荒而逃后,走到后者跟前,皮笑肉不笑道:“那個沈昭,應(yīng)該只是你們?nèi)A澤的員工,沒別的關(guān)系吧?”
周淮序冷看他,“你想干什么?!?/p>
徐燼青:“我對她一見鐘情,想追她?!?/p>
周淮序毫不在意地笑了一聲,“原來是又想當舔狗。”
“舔狗怎么了,舔到最后應(yīng)有盡有就是成功,就你成天擺譜那樣,也難怪阿離會甩了你?!?/p>
徐燼青輕嗤。
“更何況,小姑娘對我也挺有意思,你剛才不是都看見了嗎,我們倆聊得開心,你一來,她連笑容都沒有了。”
“跟我有關(guān)系么。”
“沒關(guān)系你擺什么臭臉?!毙鞝a青就愛看周淮序這副不高興的模樣,“我們倆斗了那么多年,現(xiàn)在你都訂婚了,我自然不遑多讓,也要盡快定下來,當然,我不是你,我的女人,一定和我是相愛的?!?/p>
周淮序事不關(guān)己地淡瞥了他一眼,沒多說一個字,提步走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