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滾動著喉結緩緩退開,但臉還是離我很近:“最后的警告,你確定要繼續(xù)試探我嗎?”
看到是觸手怪我有點興奮,就這么撕下膠布,把手指懟進他的口里,動作一氣呵成。
我是觸手控,我有罪。
他盯著我的眼神變得晦暗而愉悅,而我只感覺到他嘴里還有別的什么纖毛組織在纏繞、撫過我的傷口。
以前做身體檢查、抽血時候的那種異樣感,現(xiàn)在也感覺到了。
他不舍地抽離我的手指,但加大了沙發(fā)咚我的力度,低頭看著我,就像我變成了什么危險又稀珍的上等食材。
我知道我真的踩到線了,汗流浹背,但很快,沙發(fā)也變成血肉組織塌陷了。
“你這種不知死活的美味房客還真是…少見。”
“我就當作是成交了,不過…
你很貧血,為了能讓你持續(xù)供血…
我可以折衷一下…”
他就這么吻了上來,起初是帶著某種分析性質的、冷靜的壓迫。
我一秒閉上眼睛,掩飾我初吻被奪走的尷尬。
他人皮下瘋狂的饑餓很快就蔓延開來,我就這么被他抓住后頸,他呼吸紊亂,像是喝醉前的最后失控。
我感覺到我的嘴唇破皮被他的牙齒和舌頭組織撕開、舔舐,但沒多少疼痛,想必是他唾液里的麻痹成分。
我跟著沙發(fā)整個人陷了下去,進退兩難,只能任他開始給我寬衣解帶。
“你產出不了1升的血,那就用其他體液代替吧…”
他對我投射意念,我掙扎:
“我、我是第一次??!”
“再給我打個折吧!”
他笑了,整棟房子笑了。廚房那邊的血液大概也被他當零食吃掉(吸收)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