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麗萍,最近我們的事在系統內部傳的沸沸揚揚的,而且還描繪的那么有聲有色有枝有葉,你覺得是誰傳出去的?”鄭禿驢突然轉移了話題問道。
“只有趙大的媳婦撞見了幾次,應該就是她吧?”何麗萍說道。
鄭禿驢點了點頭,說道:“我覺得也是她,除了她,別人根本不可能傳的那么繪聲繪色的?!?/p>
何麗萍看了鄭禿驢一眼,已經知道他突然轉換了話題的用意,于是就說:“老鄭,如果這樣說的話,那我們是不是得好好考慮一下這件事呢?”因為自己和鄭禿驢的秘密八分之八十是從鄭潔口中傳出去的,像她所說,要想撫平這些風言風語,解鈴還須系鈴人,要從源頭截斷,那么鄭潔就是他們不得不重視起來的人了,而她現在有事相求,不得不令何麗萍重視起來,她可不想被這些風言風語給淹死,她的野心絕不僅限于安穩(wěn)在副主任的位子上,在市建委當了幾年二把手,沒有任何實權,雖然步子邁的很大,直接來到了省建委副主任的位子上,但依舊還是個副手,沒有實權,只不過是鄭禿驢的玩物和傀儡,她怎能安心于此呢。
鄭禿驢也是個智商極高的人,從何麗萍的話中立即領會出來了其中的含義,于是就直截了當的問道:“麗萍,你的意思是把趙大的媳婦調過來工作?”
“嗯。”何麗萍也不遮遮掩掩,點了點頭,繼續(xù)說道:“老鄭,我們兩的事最近在系統里傳的很兇,如果我們不辦這事,恐怕趙大的媳婦會更不遺余力去鼓出我們的事,你想想看,你現在的口碑剛剛好轉,又遇上這事,如果名聲再這樣下壞下去,對你也不好啊。”
何麗萍的話倒是對鄭禿驢敲響了警鐘,的確,這兩天他已經明確感覺到了來自這些流言蜚語的壓力,整天搞得他很是煩躁。皺著眉頭,問道:“麗萍,那你的意思就是把趙大的媳婦調來工作?”
“嗯?!焙嘻惼键c點頭說道,接著神秘兮兮笑道:“老鄭,其實這件事倒也不是壞事。”
“麗萍,這話怎么講呢?”鄭禿驢見何麗萍突然賣起了關子,就問道。
“老鄭,現在趙大殘廢了,屬于困難家庭,如果把趙大的媳婦安排到單位來,這反倒是一件對咱們臉上貼金的事情,豈不是很好嘛?”何麗萍微笑著娓娓道來自己的想法。
何麗萍的話讓鄭禿驢立刻有一種醍醐灌dg、毛塞頓開的感覺,兩眼隨之冒光,眉頭一挑,一臉驚喜的說:“對呀,麗萍你真是他有思想覺悟了,你說我怎么就沒有想到呢……”
何麗萍被鄭禿驢一番贊不絕口的夸獎,有些洋洋得意的媚笑著,問道:“老鄭,那你說我給你出了個這么好的主意,你怎么感謝我呀?”
看見何麗萍那張迷人的臉龐,尤其是那雙帶著挑逗性的媚目,讓鄭禿驢在被她的建議搞的心情特別舒暢的同時,就有些心血來潮,直接四平八叉的躺在了老板椅上……
自從趙得三的副處長辦公室里多了賈婉麗這么個嬌俏誘ren的小女人后,他工作起來也就沒有那么煩躁了。當然,雖然趙得三玩弄女色的確有一手,但是該工作的時候趙得三還是很踏踏實實矜矜業(yè)業(yè),從來不會因為女人而耽誤了工作,相反,女人反倒能夠給他煩躁的工作增添不少色彩和‘樂趣’,讓他在勞逸結合中能夠順利完成每天的工作。這不,下午就是在和賈婉麗的說說笑笑中完成了手頭的工作。臨下班前,賈婉麗突然從他后面上來,一下子趴在了他的肩上,在他耳邊小聲耳語道:“劉副處長,下班了等一會再走唄?!?/p>
趙得三轉過頭去,就看見一張精致俊俏的小媳婦的臉蛋近在咫尺的看著他,那雙黑亮的美目之中滾動著一汪澄澈的秋水,鼻子尖巧,小嘴紅潤迷人,尤其是臉上的皮膚極為細膩白嫩,真是一個讓人愛讓人憐的俏媳婦啊,“為什么要等一下再走呢?”趙得三忍不住咽了一口唾沫問道。
“我想和你說會話嘛?!辟Z婉麗說話時那雙眉目撲閃撲閃閃動了幾下,眸子里秋波流轉,顯得極為迷人。
“天天見面說呢,還有什么好說的呀?”趙得三一看到賈婉麗這么有些羞答答的樣子,就壞笑著問道。
“就是想和你說會話?!辟Z婉麗從他肩上起來,有些扭扭捏捏地說道。
雖然賈婉麗這個小媳婦長得友俊俏伊人,chuang上也不賴,但畢竟她是何麗萍和鄭禿驢有意俺怕在自己身邊的一枚定時炸彈,在還沒徹底掌握了這個小媳婦的為人之后,他處于警惕,還是不敢打算在辦公室里亂來,于是就收斂了臉上不正經的表情,直了直身子,一本正經地說道:“有什么話你現在說唄,非得還要等到下班才能說呀?!?/p>
“我老公今晚在醫(yī)院值夜班,家里就我一個人?!辟Z婉麗突然扭過身子說了這么一句不著邊際的話。
這句搭不上邊的話讓趙得三一時有點張二的和尚,莫不著頭腦,歪著腦袋一臉疑惑的看著她,但很快就聽出了言外之意,儼然就給他說‘我老公今晚不在,家里就我一個人,你來我家里陪我吧?!÷粤撕竺娴陌刖湓?。于是劉海得三朗朗一笑,明知故問道:“你老公值班去管我什么事兒?”
“你……”賈婉麗見趙得三裝糊涂,氣的撅嘴瞪了他一眼,雪白的臉蛋上隨即泛起了一層淡淡的紅暈,接著小聲說道:“你到底來不來?你來了我給你玩新鮮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