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下班再說吧?!编嵍d驢放下了電話,板著臉顯得有點生氣的說道:“這個老張,這個電話打得可真是時候??!耽誤老子的好事!”
何麗萍此時已經(jīng)放下了裙擺,坐在沙發(fā)上一邊洗襯衫扣子,一邊滿面桃花的看著鄭禿驢,沖著他問道:“是張加印吧?”
“嗯,真是說曹操曹操到!咱們剛才還正說他呢,他這就打電話過來了。”鄭禿驢沒好氣的說道。
“是不是和我猜的一樣,找你辦事呢?”何麗萍有點得意的白眼看著鄭禿驢問道。
“還真是被你給猜對了?!编嵍d驢用異樣的目光看著何麗萍一邊說著,一邊起身走到了何麗萍身邊坐下來了。
“老鄭,你看你現(xiàn)在搞得,這件事你怎么辦???”何麗萍問道。
“現(xiàn)在最重的是咱們先辦咱們自己的事再說?!编嵍d驢色ii的沖何麗萍笑著,然后雙手搭在了何麗萍的肩上,輕輕一推,何麗萍便配合的倒在了沙發(fā)上,接著,鄭禿驢就爬上了何麗萍的身體,開始干剛才的美事了……
這天下午,河西省將李長平上報了燕京,請示上面批準(zhǔn)下文任命李長平為主管安全的副書記。李長平在金書記打電話告訴了這件事后,整整一下午就在辦公室里興奮的轉(zhuǎn)圈。與此同時,在另一間辦公室里,蘇晴則失落的坐著,連工作的心思都沒有了。
建委剛一下班,鄭禿驢幾乎都忘掉了張加印下午打電話說的事情,收拾了皮包,正準(zhǔn)備走人的時候,手機(jī)再次響了起來,拿起來一看,見是張加印打來的電話,鄭禿驢才想起來了,便接上了電話。
“老張,怎么樣?晚上有空嗎?我已經(jīng)在香格里拉把飯訂好了?!睆埣佑≈苯觼砹藗€先斬后奏,笑呵呵的問道。
“你飯都訂好了,我沒空也得有空啊,這要是不去,那豈不是太不給老張面子了嘛?!毕挛缗c何麗萍在辦公室美了一下午,此時的鄭禿驢顯得紅光滿面精神抖擻,也還真想喝兩杯了。
“那就好,那就好,老鄭你百忙之中能抽出空來喝這個酒,我張加印真是感覺受沖若驚啊。”張加印拍著馬屁說道,然后接著問道:“老鄭,那我現(xiàn)在開車去接你吧?”
“不用了,我自己開車就過去了。”鄭禿驢說道。
張加印噢了一聲,然后又笑呵呵說道:“老鄭,要是何副主任方便的話,是不是把她也一起叫上比較好一點?”
“這個你就不管了,我來的時候把何副主任帶上就行了。”鄭禿驢客氣的說道。
“那行,老鄭,我在香格里拉等你?!睆埣佑⌒呛钦f道。
掛斷電話之后,鄭禿驢加上了公文包,走出辦公室,來到隔壁敲了敲何麗萍的辦公室門,推開了辦公室的門。
在辦公室門被鄭禿驢一推開的一剎那,只見背對著門口的何麗萍彎著腰在干什么,聽見門一響,慌忙直起了腰,立即轉(zhuǎn)過臉,一臉驚慌失措的,見門口站著的人是鄭禿驢,才長長地送了一口氣,捂著兄口說道:“老鄭,你嚇?biāo)牢伊?!?/p>
“麗萍,你在搞什么呢?”鄭禿驢見何麗萍驚慌失措的樣子,便不解的問道。
“老鄭,你先進(jìn)來,把門關(guān)上?!焙嘻惼妓鸱撬鶈柕恼f道。
于是鄭禿驢就走進(jìn)了她的辦公室,關(guān)上了門,一轉(zhuǎn)過身,就看見何麗萍的動作很詭異。
鄭禿驢驚訝的瞪大了眼睛問道:“麗萍,你……你這是干什么呢?”
“你說干什么?想讓我懷孕呀!!”何麗萍紅著臉白了一眼鄭禿驢。
鄭禿驢便壞壞的笑了笑,在沙發(fā)上坐了下來,平心靜氣的等她忙完。
何麗萍一邊擦著,一邊扭頭看了他一眼,問道:“老鄭,下班了你還不回去???”
“剛老張打電話了,讓我把你叫上,一起去參加他的飯局。”鄭禿驢如實說道。
“今晚這個酒局可不好應(yīng)付?!焙嘻惼纪蝗幻俺隽诉@么一句令鄭禿驢感到莫名其妙的話來。
“你的意思是?”鄭禿驢用迷惑的眼神看著何麗萍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