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不宜遲,越早越好,免得夜長夢多,最好就是趁熱打鐵,今天晚上。”鄭禿驢給李芳建議了一個時間,他不想拖得時間太長,被趙得三查出了李芳的底細,萬一暴露了自己,那以后矛盾激化了對自己也不好。
“那……那好的?!崩罘己萘撕菪模瑳Q定了今晚就行動。
鄭禿驢看見胡濤雖然臉上堆著笑容,但是那笑容中帶著些郁悶,眼神里更是散發(fā)出對李芳這么做不滿的光芒,于是,老家伙恰到好處的說了這么一句話,他說道:“胡總,你也不要怪李芳答應了這件事,李芳是你的得力干將,和你關系很親密這我知道,但是據(jù)我所知,胡總,你這家伙好像不會這么老實吧……”鄭禿驢并沒有將說的很直白,而是委婉的告訴胡濤,他那些彩旗飄飄的事情自己可都是盡在掌握之中。
胡濤見鄭禿驢這么一說,連忙警惕的看了一眼李芳,一邊沖著鄭禿驢擠眉弄眼,一邊倒了一杯酒訕笑著說道:“來,來,咱們喝酒,光顧著說話,菜都涼了,邊吃邊喝,來,鄭主任?!?/p>
鄭禿驢見胡濤向自己求饒了,便心照不宣的笑了笑,陪著喝了一杯酒,將話題轉移到了別的地方。
這個時候,鄭禿驢的手機在桌上響了起來,酒過三巡,菜過五味的老家伙是紅光滿面,一邊罵罵咧咧的,一邊抓起手機來一看,臉上的表情立即就變得緊張了起來,按了接聽鍵,放在耳邊,臉上就堆起了笑容,畢恭畢敬的‘喂’了一聲。
電話是李長平打來的,電話那頭他的語氣聽起來明顯的有些高亢,幾乎是帶著喊叫的說道:“老鄭,出來喝酒!”
“喝酒?老李,你在哪里啊?”鄭禿驢聽見李長平的聲音有點不對勁,聲音更加柔和了。
“王子飯店,快點給我過來,陪我喝兩杯!”李長平大聲催促著說道,一聽就是喝了不少酒了。
“那……那行,我這就過去吧?!编嵍d驢一聽見李長平情緒不好,便連忙答應了。
掛掉了電話,鄭禿驢對胡濤和李芳說道:“胡總,小李,我這會有個應酬,是省委組織部李副部長的應酬,不能陪你們了,等下次有時間再一起喝,我走了啊。”一邊說著,一邊夾起了公文包拉開椅子就要走。
“鄭主任,你怎么說走就走呀?再喝一杯吧?”胡濤連忙說著客氣話將鄭禿驢一直送下了樓,打開車門,恭恭敬敬的送上了車,目送著老家伙開車離開了,才作罷,臉上立即白掛起了一臉生氣的表情。
重新回到包廂里去坐下,胡濤就板著臉沖著李芳生氣的說道:“李芳,你搞什么鬼!鄭主任是什么意思你難道不明白嗎?那是要你去出賣色相,gou引那個趙得三,這個你都敢答應!”
李芳也不甘示弱的沖著胡濤說道:“我李芳有什么不敢答應的?”
胡濤氣的粗紅了臉,說都說不利索了:“李芳,我平時帶你不薄吧?給你好吃好喝好穿,給你錢花,你怎么……怎么能背叛我呢?”
李芳哼笑了一聲說道:“你的意思是要我一輩子跟著你?胡總,你也是結婚的人了,我也是個結過婚的女人,我老家還有男人呢,我出來打工,既然胡總你對我好,我也為你付出了不少吧,這幾年跟著你,幫你管財務,我哪次不是做的有條不紊的,就沒出過什么差錯,再說了,這是鄭主任安排的事情,你覺得我要是不答應,咱們兩個以后還有好日子過嗎?”
“你不答應就不答應,鄭主任還能把你怎么樣?。 焙鷿闪死罘家谎郏灰詾槿坏恼f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