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必須要!”胡濤壞笑著堅持自己的想法。
就在兩人僵持著的時候,胡濤的手機在褲兜里震動了一下,應該是來了一條短信,他掏出手機來一看,見短信是鄭潔發(fā)來的,警惕的看了李芳一眼,然后故作鎮(zhèn)定的說道:“張老板又給我轉(zhuǎn)發(fā)了一條段子?!币贿呎f著,一邊打開了信息來看,信息內(nèi)容是:胡總,你今晚還來我這里嗎?要來的話早一點吧,我怕他下班了過來。
看到鄭潔的這條信息,胡濤突然想到已經(jīng)好幾天沒有和鄭潔聯(lián)系了,相對于李芳,胡濤其實更喜歡和鄭潔一起,鄭潔是那種身上散發(fā)著一種特別迷人的氣質(zhì)的女人,有一股堅韌的氣質(zhì),但卻也有女人極為柔ruan的一面,特別是在chuang上,不像李芳這么豪放直爽,那種扭扭妮妮推推搡搡反而更能激發(fā)起男人的尊嚴。
那天在舞廳里的時候,本來胡濤就打算那晚和鄭潔喝點酒,跳支舞,然后找個地方親熱一下,但是沒想到在那地方卻見到了趙得三,而且還發(fā)生了那種和混混火拼的火爆場面,那晚的美事因此而耽誤,最近一連好多天沒有和鄭潔親密接觸了,突然收到了她的信息,胡濤心里癢癢極了,對李芳的那種原始念頭也就放下了。
怕李芳看出什么端倪,胡濤快速的回復了一個字:來。
然后迅速的刪除掉了短信,一邊裝上手機,一邊嘆了口氣,佯裝著說道:“我一會有個工程要去談一下,今天看來是不不能了?!?/p>
已經(jīng)完全燃燒起來的李芳一聽胡濤這么說,本來是充滿期待的神色立刻變得暗淡失望下來,邪念四射的眼神也暗淡了下來,低落的說道:“那你有事就去辦吧。”
胡濤知道李芳是有點失望,便俯下來挑著她的下巴,笑嘿嘿的哄她說道:“明天晚上我給我老婆請一晚上假,好好的陪你,怎么樣?”
李芳白了他一眼,沒好氣的說道:“明天的事明天再說吧!你要有事就趕緊走吧!”說著也拉開椅子站了起來。
“那走吧,也吃得差不多了?!焙鷿姞睿矝]再說什么,由于急著去見鄭潔,便和李芳一同走出了包廂,結(jié)賬的時候收銀員用異樣的目光特意看了一眼站在胡濤旁邊的李芳,那種眼神看的李芳特別不好意思,臉上紅撲撲的,顯得極為嬌羞。
從飯店出來,胡濤就與李芳分道揚鑣了。
鄭禿驢馬不停蹄的趕到了王子飯店,推門進到包廂里去的時候李長平已經(jīng)是喝的面紅耳赤,一邊大聲嚷嚷著,一邊和幾個自己的心腹碰杯喝酒,在鄭禿驢走進包廂的時候,喝了不少酒的李長平完全沒有意識到他來了,還是身邊的一個心腹伏在他耳邊小聲提醒了一下,李長平才扭過頭來,沖著滿臉堆笑的鄭禿驢喊叫道:“來,來,老鄭,過來坐下來喝酒?!闭f著吩咐其中一個心腹給鄭禿驢滿上了一杯酒。
“人很多的,很熱鬧的?!编嵍d驢一邊笑呵呵的說著,一邊走上前去在李長平身旁坐了下來。
“老鄭,看樣子你是不是也剛在哪里喝酒著呀?”李長平粗紅著臉在鄭禿驢肩膀上拍了拍說道。
“對,對,這都被老李你看出來了啊?”鄭禿驢拍著馬屁笑呵呵的看著李長平。
喝得面紅耳赤的李長平傻乎乎的笑了笑,端起了一杯酒,舉上去沖著鄭禿驢說道:“來,老鄭,咱兄弟兩喝一杯!”
“來,老李?!北焕铋L平能夠稱兄道弟,讓鄭禿驢覺得有一種受chong若驚的感覺,連忙端起了酒杯陪了上去,輕輕一碰,一仰脖子,一杯酒便一飲而盡了。
“給老鄭滿上?!崩铋L平也是脖子一揚,“吱嘍”一聲,將一杯酒灌進了肚子里,放下杯子砸了咂嘴,沖著幾個心腹吩咐道。
其中一個戴著眼鏡的年輕人極為有眼色的連忙抓起酒瓶,給鄭禿驢和李長平滿上了酒,酒杯剛一倒?jié)M,李長平又端起了酒杯,沖著鄭禿驢粗紅著臉說道:“來,老鄭,咱兄弟兩再來!”
鄭禿驢愣了一下,連忙端起酒杯,又是陪著李長平干掉了一杯酒,放下酒杯后,鄭禿驢試探著呵呵說道:“老李,今天是不是有什么高興的事兒???怎么喝的這么盡興呢?”
“屁!高興個錘子啊!他,那個蘇晴現(xiàn)在身兼副書記,還占著組織部部長的位子,現(xiàn)在仗著自己官高一級,自從當上了副書記,就老是給老子找麻煩,他,今天在組織部的全體會議上,當著那多人的面,給老子一點面子都不給,把老子罵了個狗血淋頭,你說,你說這讓老子這張臉還往哪里擱呀!”李長平是越說越激動,說的是一臉粗紅,唾沫星四飛,眼神中放著寒光,似乎要將蘇晴吃了不可一樣。
這些日子,自從蘇晴在趙得三的關(guān)系下意外從李長平那奪來了副書記的職位,為了泄憤,蘇晴就在平時的工作中總是找李長平的麻煩,大到干部任命調(diào)動中存在的違規(guī)問題,小到李長平平時的工作作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