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著想著,他點起了一支煙,悠哉的吸著,然后突然想到了五子,不知道他將李芳的底細打探的如何了,便拿起電話給五子打了過去。
電話響了很久才接通了,一接通趙得三就沒好氣的對五子一通訓斥,他罵道:“你個臭小子不想混了!連老子的電話都不想接???是不是拿了老子的錢就不想辦事了!”
才從睡夢中被趙得三的電話吵醒的五子,無緣無故的被趙得三劈頭蓋地一通臭罵,連忙振作了精神解釋著說道:“劉哥,你別冤枉我啊,我昨晚睡得很晚,你打電話我還睡覺著呢,這不才聽見就趕緊接上了嘛!”
趙得三這才意識到是自己一時性急冤枉了五子,便緩和了一些語氣問道:“我讓你幫我辦的事情你辦的怎么樣了?”
五子打了一個哈欠,語氣疲乏的說道:“大哥,你不知道,我昨晚就是專門請大野牛他們吃了個飯,喝了點酒,但是這小子好像對我還是有點戒備的,雖然現(xiàn)在請他吃飯也能請動,但是還遠沒有到稱兄道弟的地步,劉哥你再給我點時間,讓我再加把勁兒,要不了多久,我就幫你問清楚那個李芳的底細?!?/p>
“你小子一天到晚就是吃吃喝喝的,我可告訴你,就是那么多錢,要是全花完了還沒有辦成事,那剩下的你小子自己想辦法去補吧,老子可沒那么多錢讓你夜夜笙歌!”趙得三警告說道。
五子這就有點不樂意了,揉了揉眼睛,從chuang上爬起來拿著手機提高了嗓門說道:“大哥,兄弟我答應(yīng)了你的事情肯定是要幫你辦到的,但是我也不知道大野牛會這么不相信人,要不了幾次,估計大野牛就會打消了對我的戒備心,我也不知道錢會不會提前花完,要是提前花完了你說眼看事情要辦成了,沒錢不就打住手了嗎?兄弟我一天到晚幫大哥你喝酒賣命就不說了,但大哥你這錢也花的就太冤枉了吧?”
“那你小子的意思是錢還不夠?你他不會是想敲詐老子把?”趙得三問道。
五子嘿嘿的說道:“大哥,你把我五子想到哪去了,我好歹也是道上混的,講究一個義氣,既然你是我大哥,我是你兄弟,我五子敲詐誰也不會敲詐大哥你的!我就是提前打個招呼,說不定到時候事情辦好了錢還沒花完呢,這個說不準的嘛?!?/p>
聽到五子這么說,趙得三就稍微放心了一些,要真是被這臭小子拿了錢辦不成事,那就太不劃算了!于是,趙得三緩和了語氣沖他說道:“那你就抓緊時間把那個大野牛給搞定,從他嘴里打聽一下那個李芳到底是什么來頭,有情況了就聯(lián)系我,知道不?”
“知道,知道,那大哥還有什么事沒?”五子問道。
“怎么?想掛電話了?”趙得三問道。
“大哥,你不知道啊,我昨晚和大野牛喝酒喝到了三點多,本來想把那臭小子給灌醉了套話,誰知道那大野牛他酒量真不賴,把他沒喝醉,倒是快把我給撂倒了,大哥你要是沒其他事兒就讓我多睡會,我起來還得幫你辦事去呢?!蔽遄咏锌嗟恼f道。
“行,行,行,那你睡吧!”睡著趙得三就掛斷了電話。
電話掛掉之后,趙得三心想自己是不是有點多慮了,和李芳連事兒都辦了,還有必要打探她的底細嗎?而且從她的言談舉止和
某些方面的舉動來看,就斷定著女人一定是一個農(nóng)村女人,雖然長的頗有幾分姿色,身材也好,言行舉止上也有農(nóng)村人的直爽,但是不怎么注意衛(wèi)生。
如果是城里人,應(yīng)該很注重個人衛(wèi)生的,所以趙得三便斷定她是個農(nóng)村女人,來城里當民工,或者是給民工們做飯,這都說得通,如果是這樣,那自己不就是有點多慮了嗎?白白拿了一萬塊錢去讓五子和一幫狐朋狗友吃喝嫖賭,真他媽的不劃算??!
本來上午想好好工作一下的,但被何麗萍推門進來之后打擾了趙得三的心思后,整整一個上午,他的思緒又開始飄蕩,想東想西的,一想到鄭潔他就感覺惱火,但是這種惱火在對鄭潔的徹底失望后僅僅只是一瞬間的,很快火焰就熄滅了,他現(xiàn)在算是對鄭潔已經(jīng)徹底失望了。而且等他平靜下來之后細細的想了想,鄭潔本來就算是有丈夫的女人,能給自己老公趙大戴綠帽子,那也就能給自己戴綠帽子,凡是背叛自己老公的女人都是水性楊花的女人,他都應(yīng)該能想到這一點才對?。?/p>
一上午的時間就在趙得三的胡思亂想中浪費掉了,中午在食堂吃了飯,下午上班后趙得三因為滿腹自己的心思,差不多都快把杜曉嬋的事情給忘了,準備好好把握下午的時間來理順一下這段時間自己去燕京學習而拉下來的工作,本來趙得三以為當自己回來之后,可能這個副處長已經(jīng)是名存實亡,被賈婉麗給鳩占鵲巢了,沒想到賈婉麗偏偏在這個時候做了一個腫瘤切割手術(shù)給住院了,拉了一大堆的工作,最近他也是被討薪的事情忙的昏頭轉(zhuǎn)向,沒怎么消滅這些工作,就準備花費一下午的時間好好的彌補一下這些工作的。
“爺爺,您孫子給您來電話啦……”就在這個時候,趙得三放在桌上的手機奏響了搞笑的彩鈴聲,正在認真工作的趙得三突然聽到自己這個搞笑的彩鈴聲,不僅被逗得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一邊笑,一邊拿起了手機一看,見上面顯示著‘徐所長’的名字,立刻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