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頭縮著脖子,佯裝出一副很害怕的樣子說道:“喲,還是個大領(lǐng)導(dǎo)啊,我好怕???”
“老子管你是誰!”說著,光頭一拳就擊中了鄭禿驢的鼻子。
還沒等鄭禿驢反應(yīng)過來,長毛就從另一邊對老東西發(fā)動了夾擊,兩人三下五除二的就將鄭禿驢打翻在地,打的老家伙蜷縮在地上捂著頭發(fā)出殺豬一般的‘哇哇’大叫聲,由于五子事先叮嚀過,光頭和長毛還是下手的時候收了一下,就這都已經(jīng)打的鄭禿驢鼻血飛濺,抱頭算所在地上‘哇哇’大叫。
差不多打了有二分鐘,車里的五子覺得差不多了,便沖著光頭和長毛使了使眼色,兩人才意猶未盡的停下來,上了車。
躺在地上狼狽不堪的鄭禿驢一邊‘哎喲哎喲’的叫著,一邊從地上爬起來,沖著車里的光頭喊道:“有本事別走!”說著,鄭禿驢掏出了手機要打電話。
五子知道一旦鄭禿驢打了電話,搬來的救兵肯定不簡單,于是趕緊沖光頭說道:“趕緊走!趕緊走!”
于是光頭發(fā)動了車子,調(diào)了方向,油門一踩,車子就像離弦的箭一樣飛了出去,站在路邊的鄭禿驢被揚起來的灰塵嗆得連連咳嗽著,惡狠狠的看著離去的車屁股,狠狠的朝地上啐了一口,抹了一把鼻子上的血,然后捂著已經(jīng)鼓起一個包的額頭‘哎呦哎呦’的叫著,一拐一瘸的朝家里走去,一邊走一邊心想今天真是太他娘的倒霉了!
五子他們?nèi)藢④囬_到了一個大排檔,三人坐下來要了幾瓶啤酒,點了兩個小菜,開起了慶功宴,一邊吃著喝著,一邊吹起了牛皮。
喝著喝著,五子突然想起給趙得三匯報一下,這個事他可算是幫他圓滿完成了。于是,五子放下了酒杯,拿起了手機,給趙得三撥去了電話……
“爺爺,您孫子給您來電話啦……”趙得三正在回味著剛才和何麗萍騎在一起的滋味,放在茶幾上的手機響起了搞笑的彩鈴聲。
他掃了一眼手機,見屏幕上顯示著五子的名字,這才懶洋洋的彎腰拿起手機,按了綠色的接聽鍵,將手機放在耳邊,懶懶的‘喂’了一聲。
“大哥,你交代的事情我已經(jīng)辦了,辦的妥妥的啦!”電話一接通,五子就興奮的沖著他說道。
“是嗎?”趙得三還真有點不敢相信這家伙辦這種事倒是tg麻利的。
“不信等明天你見到那個老東西就知道了。”五子興沖沖的說道。
“還真有你的啊,沒想到你這臭小子辦這事倒是手腳tg麻利的嘛!”趙得三帶著夸獎的語氣說道。
“那當(dāng)然,大哥你也不看看我五子是干什么的,好歹在道上混了這么長時間了?!蔽遄娱_始自賣自夸了起來。
“得了吧你!說你呼哧你就喘!這個事只不過是一件小事而已,我最在意的是讓你打聽李芳底細那件事!你別給我忘了,抓緊時間給我辦!”趙得三給得意洋洋的五子潑了一盆冷水。
“我知道,我肯定急著呢,今晚我就再叫大野牛出來玩,試探著問一下,大哥你就放心吧,肯定要不了幾天,我一定把那個李芳的底細給查的清清楚楚的!”五子拍著兄膛打著包票說道。
“好,我相信你五子有這個能耐,那你就別只顧著泡妞了,抓緊時間給我辦啊!”趙得三再三催促著五子說道,他現(xiàn)在急于了解那個李芳到底是什么來頭,因為他總覺得這個事情好像有那么一點不太對勁,具體是哪里不對勁兒,他也說不上來。
“我知道了,行了,大哥,今天辦事的兩個兄弟還等著我喝酒呢,我先掛了啊?!蔽遄右姽忸^和長毛在催自己,便匆匆掛了電話。
電話剛一掛掉,何麗萍就推門走進了辦公室里來,見趙得三將手機才從耳朵上拿下來,便問道:“小趙,在給誰打電話呢?”
“沒……沒打電話啊,接了一個朋友的電話?!壁w得三連忙陪著笑臉說道,心想這件事可千萬不能讓何麗萍知道,雖然何麗萍現(xiàn)在看上去好像是已經(jīng)徹底被自己給征服了,但說不定哪天自己得罪了她,被這個女人給出賣給了鄭禿驢。
官場之中的爾虞我詐已經(jīng)讓趙得三養(yǎng)成了步步為營小心翼翼的習(xí)慣。
何麗萍的臉上還掛著余韻未了的微弱紅暈,一臉?gòu)蓱B(tài)的沖著趙得三嫵媚的笑著,款款的走到了他跟前坐下來,輕輕撫漠著他的臉蛋,媚眼如絲的看著他,溫柔如水的問道:“剛才開心不?”
“這還用問嘛。”趙得三笑嘿嘿的說道。
“我還想和你在一起,怎么辦?”何麗萍微微羞紅了臉,依偎在他身上,臉上掛著意猶未盡的神情,眼眸里燃燒著望欲的火苗。
“那就來唄!”趙得三說的很輕松,其實心里已經(jīng)暗自叫苦了,他心說:我的媽呀!何麗萍的胃口真大,今天累的他趴在辦公室里睡了一天,才稍微恢復(fù)了一點精力的他,真是有點怕這個女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