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趙得三的話,何麗萍笑而不語,拿起啤酒瓶抿了一口酒,然后站起來環(huán)顧了一周卡座區(qū),臉上露出了一種詭異的微笑,然后重新坐下來,神秘兮兮的看著趙得三,問道:“小趙,你知道我今天叫你來這里干什么嗎?”
對呀!何麗萍今天約自己來這里的時候說是有什么秘密要告訴自己的啊,不可能只是來這里體驗一下當眾大炮的感覺吧?于是他連忙說道:“對啊,何姐,你說有什么事情要告訴我的???什么事情???”
何麗萍神秘兮兮的看了他一眼,然后看向身后不遠處的一個位置,對他說道:“你看那邊是誰?”
趙得三一頭霧水的看了一眼何麗萍,然后順著她的視線看向那個位置,隨之一臉驚訝,瞪大了眼睛,他不光看到了胡濤,還看到了另一個人——李芳,在不遠處的位置上,胡濤正一只手夾著煙,一只手摟著李芳,而李芳則小鳥依人一樣依偎在他的懷里,兩人時而卿卿我我一下,時而會表情嚴肅的說一些什么話。
看到這兩個人竟然勾da在一起,趙得三的第一反應(yīng)就是韓五發(fā)給自己彩信照片中攬著李芳腰肢的男人就是胡濤,沒錯,就是他,他仔細的在心里對比了一番兩人的個頭和提醒,確信了照片中的男人就是胡濤,然而便聯(lián)想到了討薪那件事,難道說讓李芳組織民工去建委討薪這個事情是胡濤在后面一手策劃的?可是胡濤又是怎么和李芳勾da在一起的?他們之間有著什么不可告人的關(guān)系?在發(fā)現(xiàn)胡濤和李芳之間存在這種親密關(guān)系后,趙得三心里的謎團更無法解開了,因為他和胡濤根本沒什么過節(jié),即便是之前在這舞廳里產(chǎn)生過節(jié),那也是討薪事件之后的事情了,胡濤不可能有未卜先知的能力的。他越想越糊涂,腦袋里如同打了一團漿糊一樣,眼睜睜的盯著不遠處的胡濤和李芳,準備起身去揪住胡濤弄個明白,就在他剛站起來的時候,何麗萍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一臉驚慌的問道:“小趙,你干什么?”
“何姐,我覺得討薪那件事應(yīng)該就是胡濤一手策劃的吧?我去弄個明白?!壁w得三說道。
何麗萍搖頭說道:“胡濤是參與者,但并不一定是真正的幕后主使人,我今天約你來這里,就是想讓你知道胡濤和李芳是有密切關(guān)系的,他肯定是這件事的參與者,但幕后主使人是誰,還需要你慢慢去挖?!焙嘻惼计鋵崒φ嬲哪缓笾甘菊呤钦l,心里已經(jīng)是一清二楚了,之所以不想直接告訴趙得三,一來是怕現(xiàn)在告訴趙得三,被趙得三誤會自己早知道卻不及時告訴自己,二來是不想得罪人,不愿意引火上身,只能通過這種方式一點一點慢慢引導(dǎo)著趙得三自己去尋找出真正的幕后真兇。
經(jīng)何麗萍的點撥,趙得三隱約明白了一些,一邊坐下來一邊說道:“何姐,你的意思是幕后策劃者另有其人?”
何麗萍點了點頭,說道:“我覺得應(yīng)該是另有其人,這個胡濤怎么說也不會指示李芳組織民工來建委討工資的,是你一直在負責處理這件事,胡濤和你之間有沒有什么過節(jié)吧?”
“胡濤和我之間不是沒有過節(jié),何姐難道你忘了我和胡濤認識就是在這家舞廳里嗎?那次差點把事情搞大了呢?!壁w得三提醒著上一次在舞廳里發(fā)生火并的事情說道。
何麗萍想起來了,點了點頭,說道:“對,你和胡濤在這里因為鄭潔那個女人發(fā)生沖突的。”說著,何麗萍用異樣的眼神死死盯著趙得三,好像在審判他一樣,接著不緊不慢的問道:“從來之后,你也知道那個鄭潔不是一個簡單女人,你和她還有來往沒有?”雖然何麗萍是出于為了事業(yè)考慮,才想將趙得三據(jù)為己有,但女人狹隘的心眼還是讓何麗萍不愿意趙得三繼續(xù)和鄭潔保持什么不正當?shù)年P(guān)系。
見何麗萍在質(zhì)問自己,趙得三怎么著也不能說自己還和鄭潔保持來往啊,盡管這種來往是建立在自己私心的基礎(chǔ)之上,于是,趙得三連忙搖頭說道:“沒有啊,像鄭潔那種水性楊花的女人,我小趙子又不是腦袋被驢踢了,還和她繼續(xù)來往,哼!”
看見趙得三那種義憤填膺的樣子,何麗萍便被趙得三栩栩如生的表演給忽悠過了,她那異樣的眼神才變的溫柔了一些,說道:“你現(xiàn)在也知道了,鄭潔也只不過是胡濤的chuang上玩物而已,你們男人呀,沒一個好東西!”
趙得三見何麗萍的話題鉆了牛角尖,便嘿嘿的笑著說道:“何姐,咱們說討薪那件事,怎么又說男人呢,還是說正事吧?!?/p>
何麗萍用埋怨的眼神瞪了趙得三一眼,她扭頭朝著胡濤和李芳所在的位置張望了一眼,接著切入正題說道:“我覺得胡濤背后還有人在指示他,至于是誰,這個就需要你動腦筋去查了,我覺得以你小趙子的聰明才智,把真相查個水落石出并不是什么難事吧?”
趙得三一邊細想這件事的奇怪之處,一邊點著頭說道:“知道了有胡濤這個狗東西參與這件事,我肯定會想辦法查處指使他的人是誰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