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胡濤那慫樣,李芳白了他一眼,沒好氣的諷刺道:“得了吧,剛才怎么不見你說話呢,屁都不敢放一個,這會得瑟什么呀!”
何麗萍在一旁抿嘴偷偷笑了笑,然后問胡濤:“你和那個鄭潔的生意做得怎么樣了?”
“做得tg好的,tg好的?!焙鷿首麈?zhèn)定的答道。
李芳用異樣的眼神盯著胡濤說道:“做到chuang上去了吧?”
胡濤斜睨了一眼李芳,見她已經(jīng)走遠(yuǎn),這才不置可否的嘿嘿笑著說道:“還不是何副主任給我引薦的這樁生意嘛?!?/p>
何麗萍詭笑了一下,說道:“鄭潔的老公反正生活不能自理,照顧她生意的時候照顧一下她的生活倒也是應(yīng)該的?!?/p>
胡濤一邊嘿嘿的笑,一邊用眼角的余光朝著李芳離開的方向看去,見她朝著舞廳外走去,這才有點(diǎn)慌了,沖著何麗萍說道:“何副主任,沒什么事我先走了啊?!?/p>
“去吧!”何麗萍心照不宣的看了他一眼說道。
胡濤便連忙轉(zhuǎn)身加快步伐朝著舞廳門口追了上去。
看著胡濤追著李芳出了舞廳大門口,何麗萍抬起手腕看了一眼手表,發(fā)現(xiàn)時間并不晚,才十點(diǎn)半,本想今晚帶著趙得三來,讓他明白李芳和胡濤之間關(guān)系密切,一點(diǎn)一點(diǎn)將他朝著討薪事件的真相而去,但是誰知道和第一次帶趙得三來這里時一樣,又一次和這些混混扛上,浪費(fèi)了這么長時間,搞得也沒和趙得三好好聊聊。
懷著極其遺憾的心情,何麗萍起腳朝舞廳門口走去,就在她快要走到舞廳門口的時候,手機(jī)卻響了起來,收到了一條信息,她有點(diǎn)奇怪,誰這么晚了還會發(fā)信息給她,將手機(jī)從皮包里掏出來一看,才發(fā)現(xiàn)短信是趙得三發(fā)來的:何姐,你在舞廳坐著等我?guī)追昼?,我馬上就過來了。
收到趙得三的信息,何麗萍的嘴角泛起了一抹笑容,心里暗自說道:臭小子,還知道我在這里呢!
于是,何麗萍又重新返回舞廳的卡座位置,找了一個前排位置坐下來,一邊欣賞舞池里重新恢復(fù)正常的激情場面,正好一曲暗曲響起,燈光全部熄滅,舞池中央數(shù)對男女又開始上瘋狂舞蹈,雖然燈光全部熄滅了,但是人影還是隱約可辨,何麗萍這就看到了一對狗男女就在自己身前兩三米開外的地方。
何麗萍一邊等待著趙得三,一邊環(huán)顧著四周,觀察這家舞廳里那些形形sese的顧客,就在當(dāng)她的目光轉(zhuǎn)移到舞廳門口的時候,她突然瞪大了眼睛,顯得極為目瞪口呆。她看到了一個風(fēng)韻猶存徐老板娘的女熟人,這令何麗萍感到驚訝萬分,她不明白這個家庭主婦一般的女人這么晚了怎么還會來這種地方,而且衣著打扮與平時那種樸素隨意簡直判若兩人,而且明顯看得出她竟然化了淡淡的妝,整個人看上起光鮮亮麗風(fēng)姿綽約,完全不像一個四十多歲快五十歲的女人。
看到這個熟人后,何麗萍連忙換了一個不顯眼的位置,偷偷觀察起了她的一舉一動,只見她在走進(jìn)舞廳里后第一個舉動就是鬼鬼祟祟的環(huán)顧四周,然后好像是在尋找什么一樣,在舞廳里漫無目的的游走著……
原來何麗萍看見的這個女人不是別人,正是省建委一把手鄭禿驢的正房馬麗麗,所以何麗萍才會表現(xiàn)出這么衣服不可思議的樣子來,甚至是躲到了一個不起眼的角落里偷偷的觀察著馬麗麗的動靜。
她一邊觀察在舞廳里尋找著什么的馬麗麗,一邊想不通這個平時只會在家里洗衣做飯的家庭主婦怎么今晚會出現(xiàn)在這么個風(fēng)花雪月的場所呢?
這令何麗萍感到驚詫萬分,同時很疑惑不解。
其實(shí)按理來說,她大可不必這樣躲躲藏藏,完全可以光明正大的走上前去與馬麗麗打招呼,問她為什么來這種地方,但正是因?yàn)閿?shù)年前當(dāng)鄭禿驢還在市建委任主任一職時曾和自己在辦公室里親昵,被這個馬麗麗逮了個正著,以至于何麗萍心里有陰影,雖然馬麗麗事后也很深明大義的原諒了她,但后來每次見到馬麗麗,何麗萍心里還是有點(diǎn)不舒坦,感覺很不自然,所以在這種地方別說是和馬麗麗打招呼了,就是面對面看到她,何麗萍都會覺得心里不舒服,再者在這種風(fēng)月場所與她相遇,要是被鄭禿驢知道,肯定會刨根問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