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韓五突然眉頭一蹙,好像覺得這個獐頭鼠目的家伙有點眼熟,再仔細一看,突然就想起這伙人是什么來頭了,這是西京市最近兩年才由那些喜歡賽車又無所事事的家伙們聚集在一起而組成的一股新興勢力,有一個還算響當當的名號“北山游擊隊”,這些家伙基本上也都是手里有點不多不少的錢,所以一個個都顯得飛揚跋扈,雖然沒有孫毛毛那么高調,但在西京這兩年的名號是越來越響,但一直沒干過什么大事,所以一直是徒有虛名的一幫人。為首那個獐頭鼠目,有一棵大齙牙的黃發(fā)青年是這幫新興勢力的頭目,本命陳剛,綽號‘齙牙剛’,齙牙剛這幫人白天時都有自己的正經事情,只有到了晚上才會糾集在一起去城郊賽車,平時只是帶著‘北山游擊隊’的威名會欺負一些老弱病殘,實戰(zhàn)能力還有待檢驗。
“趙哥,這幫人是‘北山游擊隊’的。”作為資歷較深的混子,韓五對這股新興勢力還是比較了解,在確定了就是這伙人之后,對趙得三說道。
“部隊的???”趙得三眉頭一挑問道。
“不是。”韓五哭笑不得的搖搖頭,解釋著說道:“是這兩年西京市出現的一股新興勢力,那個黃頭發(fā)長著一顆大齙牙的家伙是他們的老大‘齙牙剛’。”
經韓五這么一介紹,趙得三點了點頭,算是莫清了這幫人的來頭,看來和孫毛毛那幫人比起來還要弱點,他這就放心了不少。
莫清了這家伙的來頭后,趙得三上前一步,沖著為首那家伙喊道:“齙牙剛,我看你今天是不打算和老子握手言和嘍?”趙得三心里有把握,今天十幾個士氣大漲的兄弟,撂倒這四五十號人應該還是有把握的。
齙牙剛揮舞著手里的鋼管沖趙得三嘯叫道:“小子,少廢話,有本事別裝孫子躲在那不敢出來!”
這個時候,酒吧里那些客人們的興趣早已經不在跳舞喝酒上了,而是一個個站在大廳里面,隔著大廳玻璃看熱鬧,原本擁擠不堪的舞池里,變得空蕩蕩的,只剩下了幾個身著魚鱗裝、身材超級火辣的女郎在t臺上舞蹈著,臺下沒了觀眾,女郎們的舞蹈也是跳的有氣無力。
這個時候,在酒吧門口靠里面的位置,一個湊熱鬧的女客人踮著腳朝著外面一看,見馬路邊的護欄旁邊,橫著四五十輛機車,一個個將油門轟的的隆隆作響,氣勢十分恢弘,酒吧門前的出路被著幾十輛重型機車堵得嚴嚴實實,女人不禁對身旁的伙伴尖叫道:“是剛哥,是‘北山游擊隊’的剛哥,我草,這回又不知道誰要完蛋了!”一時間客人們開始議論紛紛,一股緊張的氣氛悄然的蔓延開了。
關鍵時刻,還是童嵐沉得住氣,也壓得住,淡淡的笑容化解了緊張的氣氛,扭頭對這些緊張不安的客人們說道:“放心吧,這里是金哥的場子,沒人敢來金哥的場子里搗亂的,大家別擔心,呆在酒吧里面就是安全的?!?/p>
聽到個人們的驚嘆和童嵐的安慰,趙得三更有點呆不住了,尤其是剛才被那叫什么齙牙剛的家伙一頓挑釁,他要是不表示一下的話,那在童嵐面前豈不是太掉面子了。于是,他刻意對身邊早已經蠢蠢欲動的黑狗說道:“黑狗,給哥找根家伙去!”
一看趙得三要打頭陣,黑狗就有點急了,連忙說道:“趙哥這點人還用的著你親自動手嗎?讓兄弟去就行了!”說著話,就從門口一個保安手中借來警棍,沖趙得三嘿嘿一笑,就跳下了臺階。
趙得三佯裝一臉無奈的沖童嵐聳聳肩,雙手一擺道:“還輪不到我?!?/p>
童嵐卻一臉擔心的搖搖頭說道:“哎!這黑狗怎么這么喜歡打架?。 彼€是喜歡用和平方式解決這繡突。
就在趙得三剛和童嵐說完這句話,突然就聽到“哎呦喂!”的一聲慘叫,緊接著周圍不約而同響起了‘哈哈’的大笑聲,忙循聲扭頭一看,見黑狗正盤腿坐在地上,捂著一只腳踝‘哎呦哎呦”的叫著……
原來這貨太急于表現自己了,一個瀟灑的飛躍,跳下臺階腳底著地時一個不穩(wěn),崴了腳踝,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惹得周圍的人哈哈嘲笑了起來。臥槽!看到手底下最為驍勇善戰(zhàn)的黑狗崴了腳,這戰(zhàn)斗肯定是直線銳減,趙得三不僅暗自叫苦,要是這家伙今晚發(fā)揮不出水平來,剩下的人恐怕不是齙牙剛那幫人的對手了。
這可怎么辦?。口w得三一時間腦袋都大了。
“笑啥笑,笑你奶奶??!”誰知就在這時,黑狗這貨居然將嘴里的煙屁股一吐,站了起來,嘴里哼哼唧唧,一副丟二郎當的樣子,看的在場所有人一陣目瞪口呆。
更為讓人感到驚詫不已的是,這貨居然提著警棍,一拐一瘸的朝著齙牙剛那幫人而去了。
“黑狗,你小子還行不行?。俊壁w得三有點懷疑這家伙的戰(zhàn)斗力會因為崴腳受到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