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祿突然覺得有點冷,主子這是要對付金家?為一個女人?
“蘇婉寧招了嗎?”
元朝躬身:“沒有,她一定要見主子才肯說?!?/p>
“好,先去見她?!?/p>
裴翊住的中心亭很大,不但四面環(huán)水,還有地下室。
踏進(jìn)密室,蘇婉寧被吊著,已經(jīng)昏迷。元朝顧著她的身份,并沒有用刑,只是不讓她吃喝,也不讓她如側(cè)。
可蘇婉寧一個嬌滴滴的小姑娘,居然忍過來,哪怕尿了褲子也堅持什么也不說。
裴翊仿佛沒有聞到異味,讓人把她潑醒。
“裴世子?”蘇婉寧悠悠轉(zhuǎn)醒,第一眼就看到氣場強(qiáng)大的裴翊。
裴翊低眉,冷冷吐出一個字:“說。”
蘇婉寧笑的狼狽又溫柔:“世子,我餓了?!泵髅鞅桓吒叩跗穑髅骼仟N又虛弱,她還是笑了。
裴翊終于抬頭:“不說就在這呆著吧?!?/p>
他轉(zhuǎn)身欲走,蘇婉寧已經(jīng)咯咯笑起來:“裴世子的耐心是不是都給了薛姐姐?”
裴翊猛然頓住,轉(zhuǎn)身緩緩靠近:“你知道什么?”
“裴世子真是狠心,再餓下去,我可什么也說不出來。”蘇婉寧一副平靜的虛弱模樣,明顯想要吃的。
裴翊站著沒動,元朝只能吩咐人送來一盤果子。
蘇婉寧被放下來,才肯吃。
“裴世子,都三年過去了,你怎么還是這樣,碰到薛姐姐就妥協(xié),這樣可是很容易被利用的!”
她的態(tài)度甚至囂張,慢條斯理的吃著。
裴翊眼眸黑沉,突然抽出劍,把她面前的桌子劈成兩半。
“不說,就死?!?/p>
蘇婉寧看著散落一地的果子,嘆息一聲:“裴世子真是浪費。”
“也是,世子當(dāng)年可是為了救薛姐姐才吃中毒的果子,現(xiàn)在怕是想起來都害怕吧?”
裴翊心里微動,面上卻沉靜如水。
只是緊握佛珠的手有些微緊繃:“你知道什么?”
“我其實什么也不知道,只是剛好看到,你為薛姐姐吃下毒藥,受盡苦楚,依然沒有救到人,可晚到的哥哥,卻把人救了,若不是如此,裴世子也不會一走就是三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