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若若被打的臉歪,手中銀簪卻沒有丟,抬手用力插入他腹部。
“呵呵,你再不去包扎,就要流血而亡了!”
沈拓沒想到她這么烈,氣的心肝疼,她雖然力氣不大,插的不深,卻還是有個(gè)血洞??!
“你這個(gè)賤奴,你給我等著,我不會(huì)放過你的!”沈拓一手捂一個(gè)傷口,踉蹌起身還不忘踹她一腳。
薛若若見他離開松一口氣。
隨即想到隔壁的江韶棠,今日是她的定親宴,她不能出事!
薛若若掙扎起身,好不容易挪到隔壁,卻見一灘血緩緩流淌。
江韶棠愣愣的坐在床上,鬢發(fā)凌亂,手中同樣拿著銀簪。
“江韶棠?”薛若若扶著門滑落在地,走不動(dòng)分毫,死人了?
周圍靜悄悄的,丫鬟仆人都被支走,時(shí)間仿佛停止。
半晌,薛若若起身:“江韶棠,快走,今日我們誰也沒來過這里,知道嗎?”
江韶棠嚇傻了,愣愣點(diǎn)頭,慌亂下床。
“對(duì),我沒來過,我沒來過?!?/p>
兩人相攜走到院子里,就被沈柔兒帶來的眾人圍住了!
“兩位姐姐怎么在這,剛剛有丫鬟說有人在此私會(huì)外男,不會(huì)是姐姐們吧?”
沈柔兒剛說完,江韶棠后退幾步,臉色更蒼白。
薛若若攥緊她的手,抬頭:“慶安郡主此話何意,江二小姐是裴世子未婚妻,你說這話,是想敗壞她名聲嗎?”
沈柔兒冷笑:“是不是,去里面看一眼不就知道了。”她確定,蕭鳴一定還沒走!
那只金蛤蟆不可能連個(gè)中藥的人都制不?。?/p>
薛若若上前擋住她:“慶安郡主是不是知道什么,還是說,郡主安排了什么?”
沈柔兒沒想到,她瞬間變這么強(qiáng)勢(shì),還以為她的傲骨已經(jīng)折了!
倆人僵持間,江家夫人趕到。
“棠棠,你怎么了?”
江韶棠瑟縮一下,只搖頭說不出話。
“來人,帶二小姐看大夫?!苯蛉苏f著把人帶走,沈柔兒不甘心,上前攔人。
江夫人冷眼看她:“怎么,慶安郡主想在裴府鬧事?”
江夫人是貴妃的母親,有誥命在身,饒是沈柔兒自持身份貴重,也不敢在她面前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