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挽星微微瞇起眼睛,看向炕上的趙丞言。
難道是早已經(jīng)被他拿走了?
還是說劉西鳳走的時候把錢拿走了,她覺得這個可能不大。
思及此,她顧不得多想,直接來到炕梢,把趙丞言脫掉的衣服拿了起來。
迅速地搜了一遍,最后在他工作服外套的上兜里摸出一沓子百元大鈔。(1988年5月10日百元面值人民幣首次發(fā)行,實則是1980版的第四套人民幣。)
顧挽星毫不猶豫地收進(jìn)了空間。
她甚至惡劣地把手上的工作服也都收了起來,炕上摞著的被褥,還有炕琴,炕下的兩個被趙丞言砸爛的柜子,踩過的椅子她統(tǒng)統(tǒng)沒放過。
最后是墻根下的兩張長條板凳。
現(xiàn)在整個屋里除了窗臺上還擺著一些沒用的小玩意,只剩下炕上孤零零躺著的‘光腚’人。
隨后,顧挽星轉(zhuǎn)戰(zhàn)客廳,飯桌,凳子,碗架里的鍋碗瓢盆,還有廚房窗臺的葷油罐子和香油罐子,都收進(jìn)了空間。
趙丞芳的那個小房間,她也把那張單人床和床底的一口小木箱子都收了。
西屋糧倉里的糧食,她也收走了大半,自行車就沒收了,她還需要騎自行車,如果兩輛自行車都收走,那就不好往外拿了。
現(xiàn)在的自行車跟汽車一樣都是有車牌的。
倘若她只收走趙丞言的自行車,那勢必會打草驚蛇,還會讓趙丞言惦記她的車,索性一輛都沒收。
家里干活的家伙事,鐵鍬,鋤頭,犁耙也都沒放過。
后院剛發(fā)芽的菜,原本她想都給霍霍了,但細(xì)細(xì)想過后,就沒做得太絕,不然老天也看不過去。
最后就是她的臥室。
雙人床留下了,床底一些破爛,她都收了,屋里的高低柜梳妝臺甚至窗簾,都被她扯了下來。
只剩下床上她不要的一床褥子和一床被子。
一切都弄完后,顧挽星才長舒一口氣,進(jìn)了空間。
看著在草地上的一堆破爛,放在那里顯得是那么格格不入,但想到那母子倆后邊的日子不好過,她又覺得很不錯。
顧挽星是在空間里睡的,她早已經(jīng)把那張拔步床都重新鋪了,前輩的東西,她不舍得用。
所以都被她收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