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沒在意,就想把東西還給人家,就可以了。
下車后,她也是那么做的。
傅崢在出口的地方等著她,而同伴卻是早已經(jīng)走了,而且還是拎著兩個行李。
“這個你只能自己回去洗洗了,不然我怕我拿回去給你洗,再耽誤你穿。”
傅崢目光落在衣服上,半垂著的桃花眸酒釀一般醉人,然而纖長的睫毛下,眼里翻涌著的全是失落。
不過他接過衣服,再抬眸時,眼底已經(jīng)是一片坦然:“好。”
“那我們出去吧,你的同伴該等著急了。”
顧挽星說著率先走了出去。
傅崢緊隨其后。
雖然是晚上十點多,但四月份的穗城是不冷的,不像她們那邊現(xiàn)在有早晚溫差。
體感溫度估計有個二十度左右,穿著她的長袖襯衣,一點都不冷。
出了火車站,顧挽星就提出了告辭。
傅崢再次神色鄭重對她說:“在外不比家里,萬事小心,你有事一定要給我打電話?!?/p>
他似是不放心,眉間一直擰成一個大疙瘩,給他那張帥氣的臉上平添了幾分淡淡的憂郁。
“好,謝謝?!鳖櫷煨亲旖巧蠐P,露出一個燦爛無比的笑,仿佛整個世界都因她而亮堂。
傅崢只覺眼前人就像一顆耀眼的明珠,在這滿街都是彩色燈光中閃爍著灼灼光輝。
他緊抿雙唇,為了掩飾眼底那絲不明的情緒,他斂下了眼睫。
顧挽星并沒看到對方的表情變化,再次揮手告別。
在傅崢由擔(dān)憂轉(zhuǎn)為震驚的目光中,她輕車熟路地下了車站的臺階,很有目的地朝著西邊賓館走去。
傅崢覺得她應(yīng)該是來過,不然怎么會連路都沒看,就直奔賓館。
直到她進了賓館的門,傅崢才收回視線。
顧挽星上一世每次來穗城都是住的這家賓館,干凈衛(wèi)生,最主要衛(wèi)生間是在房間里。
價錢要貴一些。
第一次來的時候是九一年,那時住要九十一晚,現(xiàn)在還不清楚。
“您好,請問還有房嗎?”
這家賓館有個裝修很漂亮的前臺,柜臺都是玻璃的,是什么玻璃她不清楚,但人家現(xiàn)在就是旋轉(zhuǎn)門,那門就是相同的玻璃,也沒見破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