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笙看一yan床上又重新打起石膏的秦亦時,笑,“又殘了。”
秦亦時遞過來一個幽怨的yan神。
易笙心里想笑,表面上卻還得憋著,手指戳著秦亦時tui上厚厚的石膏,“那你什么時候過來?”
“大概三四天吧?!?/p>
“游橫店?”
“游ao線!要是我和秦亦時一樣殘了怎么辦!”顧免免拍拍大tui,“到時候你陪我喝酒就行?!?/p>
“gun?!?/p>
秦亦時重又躺會了病床上,拐杖也用不著了,被徐承豪送到了該去的地方。看著gaogao吊起的tui,秦亦時一激動,差dian落xia兩行淚。
易笙掛掉電話,把床邊的椅zi拉chu來坐xia,剛翹起二郎tui,就見秦亦時投來一抹讓易笙從tou到腳起一shen雞pi疙瘩的yan神。
“你說,”秦亦時看著她,“誰都不能和我比?”
那羞答答的小yan神,手指還絞來絞去,完完全全一副古代大家閨秀的模樣。
只不過,這么一個大男人,就有dian惡心人了。
易笙不忍直視,看著床角,“我什么時候說的?”
“昨天。”羞答答的玫瑰,正靜悄悄地開著。
“我怎么不記得?!币左纤Y嚒?/p>
腦海里卻不?;叵肫鹱蛱斓膱鼍啊?/p>
“沒有人能和秦亦時比?!?/p>
她大概是腦zijshui了吧,竟然還會說chu這樣的話來。
以至于現(xiàn)在一會想就覺得tou疼,恨不得把秦亦時的腦袋剖開,再將里面關(guān)于這句話的記憶全bu刪除。
真是。
一張臉全被丟盡了。
“反正我記得。”秦亦時咧著嘴笑得猥瑣,“反正吧,你一定會慢慢t到我的優(yōu)dian,并沉迷其中無法自ba,最后ai上我,拜倒在我的ku衩之xia?!?/p>
“花ku衩?”易笙忍不住嘲笑。
就他那幾條ku衩,還有至少五六條在她家衣柜里。
“平角ku?!鼻匾鄷r邪魅一笑。
顧免免來橫店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