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聲音嘶啞,眼神空洞:
“是我瞎了眼,是我錯了”
他想起季書蕓賣掉房子給他湊手術(shù)費,卻說是向親戚借的;想起她被母親刁難,卻從沒在他面前抱怨過;想起她流產(chǎn)那天,躺在石階下,臉色慘白得像紙
“我失去她了”
曲景言喃喃自語,突然捂住胸口,劇烈地咳嗽起來,咳得眼淚直流。
白薇薇和曲母被他的樣子嚇住,停下了打斗。
曲母想上前扶他,卻被他揮手甩開:“別碰我。”
他轉(zhuǎn)動輪椅,緩緩駛向書房。
關(guān)上門之后,他終于還是沒忍住,像個孩子一樣嚎啕大哭起來。
他終于明白,有些東西一旦失去,就再也找不回來了。
曲景言在書房哭了整整一夜,第二天眼睛紅腫的出了房間。
他看著白薇薇那張?zhí)闇I橫流的臉,眼底翻涌著淬毒的寒意。
他沒讓律師遞什么離婚協(xié)議,而是直接讓保鏢把人拖進了地下室。
和那間和當初囚禁季書蕓的廢棄倉庫一模一樣,角落里堆著生銹的鐵棍。
“你不是喜歡看著別人痛嗎?”
他坐在輪椅上,聲音冰冷:“今天就讓你嘗嘗,書蕓當初有多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