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彪放開了沈清柔,什么話也沒說,就退開了,假裝這里剛剛根本沒有來過人一樣。
在廁所洗了把臉,沈清柔才出去。
約定的時間很快就到,周五如約而至,沈清柔騙家里說是要重做自己的婚紗,她認識一個手工匠,就分別從沈家冷家要到了錢全部提現(xiàn)了裝在一個行李箱里,獨自去了金山公園。
拜托了那些沈家冷家的保鏢之后,沈清柔一個人去了和金彪約定的地點,遠遠看去,果不其然,那兒正站著一個男人,黑衣黑褲,看上去很低調(diào)。
然而沈清柔一過去,他接過行李箱匆匆打開一角看了一眼,確認是真錢之后就打了個電話。
沒過多久,一個年輕的小男孩就過來把那個箱子提走了。
金彪借口還有點事情和沈清柔說,把她給留了下來。
見到周圍的人都已經(jīng)沒怎么人來這邊了之后,金彪就輕浮地笑了一聲。
“還有什么事?”沈清柔不耐地問。
金彪不語,伸出一只手不安分的摸上了沈清柔的胸。
沈清柔下意識的一躲,但是卻被他趁機攬入了懷里。
“金彪?!錢已經(jīng)給你了!”沈清柔花容失色地大喊,毫無形象可言。
“你也是老子的!”說著金彪一只手扣住她的腰,另一只手往她穿著的裙子下面探去。
沈清柔掙扎但是無濟于事,畢竟男人和女人天生就在力氣方面有差別。
這樣的毫無作用的掙扎反而讓金彪有了征服欲,下手也開始重了起來。
一根手指透過內(nèi)褲伸進里面,立即被柔軟的花瓣給包圍了。
里面濕潤且溫熱,金彪身上欲火難耐。
剛剛騙沈清柔說還有點事情要說,沒想到這小妮子還真的是蠢到家,真的信。
沈清柔一雙手被金彪一只手鉗制住,抵在墻上,裙子已經(jīng)被掀起來了,男人的手正不安分的在下面亂動。
金彪很會挑逗,揉捏了一番外面的花瓣之后,便伸手在里面慢慢地探索,原本還著急一邊罵金彪的沈清柔開始喘息了起來。
男人的臉上露出一個笑容,二話不說,掏出自己的東西,就粗暴地往里面塞。
沈清柔的嘴角溢出呻吟,嘴上繼續(xù)罵著金彪,金彪全然不當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