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棠不會無緣無故來這兒,既然是你請來的,又憑什么給她難堪?”
羅文鴛那纖細的脖頸已經滲出了點點血跡,越發(fā)顯得膚色蒼白可怖。
她身子打著顫,將求救的目光看向沈臨淵。
沈臨淵雖然知道今日的事情恐怕跟羅文鴛脫不了關系,但是羅文鴛畢竟是自己的妻子,如今沈臨璟當著這么多人的面對羅文鴛如此,跟打自己的臉似乎也沒有什么太大的區(qū)別。
他上前想移開佩劍,卻發(fā)現那劍根本挪不動,面色陰沉下來,
“胡鬧。
女子之間的誤會口角而已,坐下來說開就是,你怎能拿著劍對你大嫂?
難不成,你還將這些事情給當真了?”
“什么叫當真不當真?
什么叫誤會和口角?”
謝若棠冷笑,
“若是今日我沒有發(fā)火,是不是這事兒就輕飄飄的過去了?
前不久我才被說是什么外室,又被說那些下三濫的話,好不容易洗凈清白,怎么在你們口中,我的清白就這么容易被潑臟水?”
聽見謝若棠說的這些,沈臨璟手上的劍更是逼近幾分,眼中怒意更甚。
雀兒也怒聲道:
“女子貞潔何其重要,若是大皇子和皇子妃覺得不重要,那奴婢可就斗膽,出去宣揚大皇子喜歡自己妻子給自己戴綠帽,大皇子妃與京中多人有染如何?”
“大膽!”
聽見這話,沈臨淵是真的動了怒氣。
謝若棠冷冰冰的看著他,道:
“你們男子都知道廉恥,怎么,是欺負我一個弱女子?
我現在要大皇子妃同我認錯,否則今日的事情絕不完!”
羅文鴛聽著這話,臉色越發(fā)的難看,身子也不由得微微顫抖。
脖子上的刺痛提醒著羅文鴛現在自己的處境如何,想讓自己的丈夫護著自己,卻悲哀地發(fā)現,沈臨淵自始至終都沒有為自己說過一句話。
她猶如脫力一般,口中呢喃,
“我錯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