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我一時沒能忍住,直接笑出了聲。
八萬塊買個價值百八十塊的鍍鉻假貨,這分明就是被人當成冤大頭宰了。
蘇清顏在一旁使勁咳嗽,想笑又不敢笑的模樣格外滑稽。
蘇天河倒是沉得住氣,捋著花白的胡須輕嘆:“當局者迷啊……張丫頭這是太久沒碰古玩,心氣浮躁了?!?/p>
“你還笑!”
張曉玉猛地瞪向我,眼里的羞憤幾乎要溢出來。
“有本事就把我治好,沒本事就滾出去!少在這兒看我笑話!”
”誰說不治?”
我收起笑意,俯身靠近床邊,頭也不回地擺手道:“不過我這治療方法比較特殊,得勞煩各位回避一下?!?/p>
“不行!”
蘇清顏立刻跳出來擋在床前,雙臂張開像只護崽的小奶狗一樣沖我吼道:“誰知道你會不會趁機耍流氓?”
“清顏!”
蘇天河沉聲喝止了她這刁蠻的行為。
“這位林先生既然有辦法,不妨讓他試試,我們身為醫(yī)者,應該將救人擺在第一位!”
“爺爺!”
蘇清顏急得跺腳,她抬手指著我,一臉不悅地說:“這小子一看就不是好東西,更何況曉玉姐現(xiàn)在還這么虛弱”
可蘇天河卻壓根沒理會孫女的胡攪蠻纏,而是將目光投向我,微微頷首道:“林先生,勞駕了?!?/p>
我點點頭,等他們都出去后,轉(zhuǎn)身直接將房門反鎖。
房間里頓時安靜了不少,只剩下張曉玉那略顯急促的呼吸聲。
”你要干什么?”
張曉玉警惕地縮起肩膀,像只受驚的小兔子一樣。
看來這張大組長并不像她之前展現(xiàn)出的那般冰冷。
態(tài)度軟下來還是挺可愛的。
可就在我剛打算開口的時候,張曉玉卻突然悶哼一聲,整個人軟塌塌地倒在床上,不省人事了。
“糟糕!毒素已經(jīng)開始影響神經(jīng)系統(tǒng)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