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那天晚上拉著她一夜瘋狂的男人,是謝凜
然后做完那一切,他一聲不坑就跑了
“你為什么不早說?”溫梨初斜眼瞪他。
“我以為,”謝凜垂著眸睨她,“這種事沒必要明說——”
他低沉如酒的聲線,仿佛糅雜了幾分若有若無的曖昧,“你對我的身體,不應(yīng)該很熟悉嗎?”
這話聽得溫梨初耳廓發(fā)燙。
她有些生氣地皺眉,“那天晚上,你完全不懂節(jié)制”
她像是在控訴謝凜一般,“你知道你那天”
說到一半,溫梨初抿了抿唇,不好意思再說下去。
謝凜嗤笑,“我也不想的。”
男人眉心微皺,故意作出一副為難模樣,“是你纏著我不放,我實(shí)在沒辦法”
“我怎么可能”溫梨初下意識地便要反駁。
“怎么不可能?”謝凜反問,“我不說假話,也沒有騙你的必要?!?/p>
溫梨初垂下眼睛,不再說話了。
仔細(xì)想了想,那天晚上,她被周亦臣灌了那種奇怪的藥,所以確實(shí)會(huì)變得奇怪。
她是因?yàn)樽兊闷婀?,所以才?huì)
溫梨初轉(zhuǎn)頭看了眼門口,她不想再糾結(jié)這個(gè)話題,轉(zhuǎn)而說道,“出去吧,我們進(jìn)來太久了?!?/p>
謝凜沒有異議。
他們一前一后出了洗手間,重新回到了大廳。
宴席結(jié)束,接下來的流程——
表示要把外婆的骨灰送進(jìn)墓園。
溫梨初今天穿了一身黑,黑色襯衫配黑色半身裙。
離開大廳之前,她最后看了一眼外婆的遺像。
照片中的外婆翹著唇角,笑容和藹。
沒有憔悴,沒有病氣,沒有憂慮,只是單純地笑著。
希望你在天堂,也能永遠(yuǎn)擁有這般笑容。
溫梨初這樣想著。
去墓園之前,殷語柔把溫梨初叫到房間。
“你呀,別再對謝凜板著臉了,”她一開口,便是提謝凜的事,“人家今天也夠意思了?!?/p>
溫梨初不懂她這話是什么意思
謝凜今天也沒做什么,怎么就“夠意思”了?